云霏霏突然发现,只要一遇到花泽郴,她就成了笼子里待宰的羔羊,完全施展不出任何手段。
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动,就只会瞪眼,可这对他来说,完全是隔靴搔痒,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估计还被他当作是调情的眉来眼去。
也不知道瞪得时间久了,眼睛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哎,想想都要哭了,恨不能吐血,真是孽障啊孽障。
花泽郴伸长了腿,将她牢牢夹住,一丝挣扎的空隙都不给她留。
他将嘴里的鸡蛋咽了下去,撅了撅油光瓦亮的嘴,一脸委屈地看着她,“霏霏,人家还没吃完呢,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都说了,你就是我的空气,你走了,我会窒息而死的。”
呵呵,那你倒是给我窒息一个看看,等你窒息了,估计岁月自然会变得静好。
云霏霏额头黑线密布,脚下使劲地往外抽,弄了一身的细汗,仍是未见丝毫进展,咬牙切齿地说道:“花大少爷,你这话说得毫无科学依据。
我要是你的空气,离开了我,你就会窒息,那我们没认识之前,你都是怎么活的?难不成一直睡在地下当木乃伊?还是说去了外太空,一直在真空飘荡?”
花泽郴未曾想到她竟如此说,想了想木乃伊的样子,突然噗嗤笑了出来,“霏霏,我才发现,你虽平时看着话不多又高冷的样子,但其实你身上有很多幽默细胞。
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经常会说一些与众不同的话,不过我都好喜欢哟。哎,提起那段没有你的日子,真是不忍回顾,比木乃伊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我真成了木乃伊,睡个十多年,一觉醒来,你就在身边了,那还挺好的。可惜我不是啊,一觉醒来,还有下一个一觉醒来,睁开眼都看不到你,就这样被反复地折磨着。”
折磨?云霏霏倒是不忙着抽回脚了,轻嗤一声,幽幽地扫了他一眼,“折磨?花大少爷,你可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某人平均每个月都会换一个绯闻女友,难道天天上头条的那个男人不是你?或者说你还有个双胞胎兄弟不成?”
花泽郴双眼瞪圆,激动地脸都红了,“霏霏,我都给你解释了无数遍了,那绝对是中伤,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明星借着本少爷博关注。
哎,都说人红是非的,像我这样红得,哦,好像没有发紫,也算是很红了。每天想凑上来,蹭名气的人如过江之鲫啊,我真是使出了洪荒之力,想拦也拦不住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就会窜出来一个,简直防不胜防,所以才会传出那么多八卦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霏霏。”
看他委屈的跟小媳妇一样,云霏霏早就免疫了,整天就知道装可怜,就知道我吃这一套是不是?
她眉毛轻抬,双臂抱起,靠在椅背上,斜睨着他,“苍蝇不叮无缝蛋,你知道的吧?为什么那些女名星不去找其他的男名星,却唯独找你?
还不是因为你是花边新闻集合体,什么都收,挑都不挑,我看你不是红得发紫,是红得发黑吧。”
花泽郴听完之后,立刻就激动了,连耳朵根都红了,恨不能指天立誓,“霏霏,真不是你想得那样,主要是我长得太帅,美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知道吗?
不管怎么抓拍偷拍都是超级上镜的,其他哪个男星能跟我比?帅破天际,懂吗?我也很忧伤啊。”
云霏霏真是被他的厚脸皮给打败,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两下,“这么说怪那些狗仔咯?每天只爱跟着你,天大地大,唯你最大。
我看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