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山作诗,冯子明带着来此霸占了凉亭,将我等赶出。我等不愿与之起冲突,直接离开。哪知道冯子明竟然不同意,要让我们几人跪下来向他磕头才能离开。
我们身为读书人,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君亲,哪有跪他的道理。我们不愿意,他们便命令他的身边的狗腿子将我们围殴。
我们四人不敌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地不起。随后,我们书院的人听闻后赶来救我们四人,才有了之后的事。
这件事其他书院的人都有见到。学生绝无半点虚言,若有半点虚言,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公堂外的百姓听到百里云痕的话,一个个觉得这才像是冯子明会做的事。平日里若是他人遇到冯子明,自然是屈辱的下跪。
哪知道遇到白露书院这些硬骨头,导致了后续一系列的事。
“胡说。”冯子明怒道,“此人满嘴胡言乱语。我的为人,整个红枫书院的人都知晓,哪里会做出这种事。大人,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红枫书院里的学生。
当然,若是他们觉得红枫书院的人不可信,那可以问问其他书院的人。既然他说其他书院的人瞧见此事,正好可以让将他们叫来一一询问,看看是我们说的真话,还是他们在说假话。”
林大人一拍惊堂木,威严的说道:“传石鼓书院,天风书院,白鹿洞书院。”
当日三家书院在场的几位学生代表上前,一一上前行礼,并告明了身份。
“学生石鼓书院学子顾新宁,可以证明冯子明所说非假。当日是白露书院那四人先殴打人他人在先,随后又叫他人一同过来。”顾新宁振振有词的说道。
“你确定?”林大人眯着眼问道,“若是你所言有半句虚言,可要被杖责。”
顾新宁不改初衷,“学生所言句句属实。”
林大人看向天风书院的学生闵进财,“你说说那日的情况。”
闵进财拱手一作揖,“学生看到的情况与顾新宁看到的一样。是白露书院先出手,红枫书院之人无奈之下才反击。”
“你可看清楚了?”林大人忍不住问道。
“学生看得清清楚楚。”闵进财毫不犹豫的回道。
连着两家书院的人都如此说,众人哪里还看不明白,他们要不是畏惧冯家,要不就是被冯家给收买了。
这一下白露书院的学生想要翻身极难。
林大人却没有放弃,锐利的目光看向白鹿洞书院的学子,“你有何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