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待离开的商元,步子一顿,似想到什么,回身看了眼李萱彤,水流将李萱彤卷到了沙发上,又分出几道细流把她衣服穿好了。
双手插兜的商元见人收拾妥当了,便转身离开了。
天寒地冻的,卖烤红薯的小贩就极为受欢迎了。
子鼠和未羊俩人缩脖子塌腰不顾形象地捧着烤红薯暖手,一边往车里走。
今天他们听说北派天师道的一位元老从暹罗国回来了,就想来跟他聊聊,据他们的调查,这位元老跟正一道人不和,他们盘算着应该能问出点什么消息。
却不想,这些天师道的人在对付外人的时候,却是戮力同心一致对外。
那位道号清阳道人的元老语气和蔼,笑容满面的请了他们进屋,还给了杯茶,可惜清阳道人家没开暖气,老人家倒是一副半点不见冷的样子,子鼠和未羊是真冻得够呛。
最后,俩人什么也没能问出来,哆嗦着的离开了。
“子鼠,清玄子离开方家了,她手上提着的布袋里,似乎装了什么东西。”
坐进车里,开起暖气,正舒服着的子鼠坐直了,问道:“那她现在在哪?”
“她回家了。怎么着?我和午马继续盯着?”卯兔在电话那头问道。
“你们先盯着,我去找南派的人帮忙。”子鼠又叮嘱了两句注意安全的话,才挂了电话。
未羊问道:“这年节的,能请动南派的人吗?”
“不知道啊,先去问问。要是又等清玄子把事办完了,说不定那东西又跟盘龙古鼎一样,不论是鉴古专家还是天师们看了都说没问题。真没问题,清玄子费那么大的劲干什么。”
子鼠一边絮叨,一边给寅虎打电话。
“你那边怎么样?”
成为清玄子的邻居没多久的寅虎正在调试着窃听器,应道:“可不怎么样。我这新邻居三番五次的上门拜访,回回她都没让进门,一张冷脸比那外头的大寒天都冻人。你找我什么事?我正犯愁怎么把窃听器安到她家去呢。咱们南派的同志说她家有结界,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怎么就不能闯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