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朋友,这些忙也是该帮的。
“也不知道你到底靠不靠谱。”看着唐云芽怂样,翻了个大白眼。
小翠起身撞开了自己眼里的小土妞,把自己的琵琶从桌子上拿起,出门前还缩回脚回头朝云芽交代了句,“记得啊,人间哪得几回有!要是你记不住就写下来!”说完才想起这个漠北来得土妞不识字,又冷冷说到,“算了,你连字都认不全。”便扬长而去。
唐云芽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听着小翠对自己的冷言冷语。虽然以前渭城小,但是那时候唐家村和城里的人去她面铺都夸她能干,将来谁娶到她是谁的福气。
没想到来了长安,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才华与颜值并存,才知道了长安里的男人喜欢的,与渭城喜欢的,完全不一样。
前面还不觉得冷,现在到有凉风吹着心窝感觉,她想不苦了…
摸了把脸上的泪水,看到一旁小翠洗漱完没倒的洗脸水,还有没叠的被子与一旁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形成鲜明对比,到处乱扔的衣物。
唐云芽吐了口气。
爷爷说过“以诚心待人,总会被人用以心相待的时候。”,上前先把被子叠好,把衣服收好,再去把铜盆里的水浇了房间内的花。她这才有功夫坐下来歇一会。
难得不用赶早课练习,把房间里的窗户打开,想着房间离后院不远,院子里的桃花香应该能吹到自己的房里。将衣柜里的藏着得大勺,唢呐还有一个磨黑挂着起锈铃铛的红绳摆到桌子上。
沙暴没吹走她抱在怀中的包袱,桌子上的这些就是云芽从渭城带过来的全部家当。勺子是爷爷临终前让她找夫君用的法器,唢呐是奶奶留给她的,而红绳…
把破旧的挂着铃铛的红绳拿起对着阳光瞧,这个是她爹娘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她没见过爹娘,从小就是爷爷奶奶将她带大,爷爷奶奶说,她爹娘便是在长安去世的。
“爹爹,娘亲,我现在已经平安到长安了。”
风吹过了桃花片片,浓浓花香由窗外吹向了房内,阳光飒飒,长安春日朝阳混着花香落到了长安妓馆那个看着红绳笑得灿烂的丫头身上。
铃声阵阵,一室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