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地朝封立屹露出一个笑,在封立屹眼底一亮的时候,脸一沉:“你想多了,能跟大明星吃饭,我荣幸之至。”
再说,他跟薄沣如何跟他有什么关系?别说没关系,就算有关系,他跟封立屹也早就八竿子打不着了,劳他费心?
说罢就要绕过封立屹,结果这厮岿然不动。
“让开。”白苻懒懒开口,眼睛直视前方,看也不想看他。
封立屹却是没让开:“既然不是躲他,你为什么躲在洗手间十来分钟?”
“谁说我躲了?我正儿八经来着放水。”白苻想过去就要推开封立屹,却又不想跟他有接触,只能扯皮。
封立屹瞧着像是个刺猬的白苻,应付起来倒是得心应手,这么久没见到,一直以为人死了,过往的一切在重新遇到后渐渐复苏,他周身的气息温和下来,即使这样拌嘴也总比不理他的好,否则,他觉得自己早晚要被逼疯:“可我怎么没听到水声?”
白苻难以置信:“封立屹你是不是变态?”还有偷听的癖好?
封立屹笑笑:“没有偷听。”潜台词:我在正大光明的听。
白苻懒得跟他比谁脸皮厚,“哦,我便秘。”
封立屹:“…………”
白苻瞧他这表情,反倒心情不错:“封总别是还要听细节吧?快让开,你想在这闻味儿我可没这怪癖好。”
封立屹知道他鼻子灵,细微的小表情也能看出的确是不耐烦,再逼就是到爆发的边缘。
封立屹见好就收,往一旁一退,还贴心将门给拉开。
只是随着门一拉开,白苻立刻就走了出去,只是刚走出去,就看到薄沣从走廊一头走过来,看到白苻温雅一笑:“白先生。”
白苻看到薄沣差点把封立屹祖宗十八代骂一遍,要不是这孙子他早就离开了,哪里还用应付薄沣?
白苻心里不管怎么吐槽,面上淡定自若:“薄先生,我先回包厢。”既然薄沣要去洗手间,他赶紧回去趁机溜了。
谁知薄沣笑了:“我跟你一起。”他明显察觉到白苻脚下一顿,眼底的笑意更深,解释一句:“我是专程来找你的,你不熟悉这里,怕你迷路。”
白苻:那可真是谢谢您嘞。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就这么不省心?
薄沣边说边走过来,只是抬眼就看到白苻身后在门内的封立屹,愣了下,随即表情恢复自然:“封总。”
封立屹冷漠看他一眼:“薄先生。”
薄沣笑笑要跟着白苻离开,只是刚走两步,封立屹再次开口:“薄先生,之前贵公司跟屹白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合作的方案有些细节需要推敲,刚好遇到薄先生,聊聊?”
薄沣顿了顿,回过头,望入封立屹幽黑的瞳仁底,笑了笑:“好啊。”
前方白苻像是没听到,趁机溜儿了。
封立屹一直等白苻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再次开口:“薄先生觉得白先生如何?”
薄沣听到这句笑了声,他本来姿容就好,加上早些年专门练过仪态,这么一笑像是哪家的贵公子,加上多年气质沉淀的儒雅,即使三十七八瞧着也不过二十七八。
他自然是看出封立屹将他唤住目的不单纯,他开门见山:“白先生是我故人之子,故人对我有恩,他的儿子我自然要护着。更何况……”薄沣顿了顿,眼神里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光,“我对他,很欣赏。”
欣赏这两个字很有意思,可以是长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