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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国破家亡不自知

    “哦,那就过两年再说。”

    中书舍人邢经赋起身奏道:“陛下,臣有一事启奏。”

    “讲。”

    “陛下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如今又扩充我渭国半壁疆土实乃旷世之君,臣斗胆恳请陛下修改年号以为贺,另开设恩科广纳天下士子入朝。”

    一众文官附和道:“臣复议。”

    “准奏!”

    礼部共商拟了三个年号呈递天听,南宫让最后选了“景嘉”作为新年号。

    景嘉元年,帝钦命太尉陆权挥师北上,平定北泾蛮夷;一统四海。

    同年,开恩科,免赋徭、广纳天下士子,万民称颂。

    ……

    阿古拉轻哼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头顶的帷幔混沌了好一会儿猛的坐了起来,胸腔里传出的刺痛逼的她咳嗽起来。

    她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说不出的材质,软软的、周围的陈设与草原大帐迥然不同。

    阿古拉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流火粗重的喘息声中,她紧紧的抱着流火的脖颈在汹涌的江水中漂浮挣扎,感受着流火心中的绝望自己也同样如此。

    “流火!”阿古拉不顾眩晕一手捂着刺痛的胸口赤着脚跑了出去。看到院子里有一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正蹲在泥炉前扇风。

    少年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阿古拉,放下手中的蒲扇快步走了过来:“你醒啦?”又看到阿古拉赤着脚便皱着眉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屋里走,一边抱怨道:“我家主人用了数味名贵药材才保住你的命,怎地打着赤脚乱跑?”

    阿古拉听着少年流利的渭国话身体绷紧,刚要挣脱少年却停了下来,歪着头探寻的看着她:“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阿古拉沉默了片刻,用略微僵硬的渭国话回道:“我的马呢?”

    少年大感惊奇:“你懂官话?”

    “我的马呢?”

    少年固执的将阿古拉按回到床上,又为她拉上了被子:“半月前我家主人把你从外面抱回来时并未见有马跟着,你且稍候我去通报我家主人。”不等阿古拉再开口,少年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阿古拉又咳了几声,按着丝丝拉拉扯痛的胸口盯着被子上的一块隆起发起呆来:保护自己的勇士全军覆没不知小蝶有没有逃走,还有父汗和母亲……

    门再一次开了,打头进来的是一位穿着黑色长衫的“怪人”她的脸上戴着半块黑色的面具,适才那位少年跟在面具人身后。

    阿古拉感受到一股危险习惯性的摸向腰间的匕首却摸了个空,面具人将一切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坐到床边:“听丁酉说你懂官话?”这声音好似多年不曾拉动的老风箱沙哑的令人悚然。

    阿古拉的拳头紧了又紧:南人都是仇人!但转念一想自己的母亲也是南人,况且这人还救了自己便又将拳头松开,点了点头。

    “把手伸出来。”

    面具人搭上阿古拉的脉搏,说了几味药材和用量丁酉领命出了屋子。

    阿古拉见对方似乎并无恶意,便又急切的问道:“我的马呢?”

    面具人轻叹道:“你在江中失去意识,全赖马儿忠诚驮着你不知飘荡了多久才勉强上岸,我发现你的时候它已经脱力而死。”

    阿古拉还在吃力的消化着文绉绉的官话,面具人却轻叹一声,颇有些感慨的自言道:“马儿尚且如此忠义,真是胜过世间无数卖主求荣之人。”

    良久,阿古拉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不愿接受的呢喃道:“流火死了?”

    面具人点了点头,阿古拉倒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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