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渣没挑干净……”
药劲再大,康嫣喝了两口水,食用不多,一通折腾降温下来,人也就清醒了。看到自己躺在医院,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哪怕是欲-望还未纾解,可这一刻康嫣知道自己获救了,红着的眼,眼泪滴了下来。
“马上就好了,疼的话一会给你止痛片。”护士误解康嫣是因为疼,一边柔声说着,一边按着康嫣受伤的手腕,“医生正给你缝线,别乱动。”
最后一针处理好。
“还难受别忍着,自己去卫生间发泄出来,不要脸皮薄不好意思。”医生跟康嫣说完,站起来看向段棋锋,说:“你是病人家属?”
“我是他叔叔。”段棋锋说的坦荡。
医生不疑有他,说:“他现在手脚还是软的没力气,你扶他去卫生间,别摔倒了,加上手里有伤,之后多喝水,排出来就好了,不放心明天做个检查……”
床上康嫣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其他人。
他挣扎着坐起来,眼眶泛红湿漉漉的望着角落里谎称他叔叔的那个男人。
是给他留电话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