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边纱布的脸上冷的简直能掉冰渣,好死不死的还碰到了刚从原石场回来的谢景同。
一看到周明这模样,谢景同直接夸张的大笑出声,简直幸灾乐祸的不能更明显。
然而脸上缝了针的周明连口都不想看,于是忍气吞声的直接对他视而不见。
他想要视而不见,谢景同却未必愿意放过他,大步朝他走过来,冷笑倨傲的朝他道:“你知道你的人在游说我出手那块帝王绿吗?不过也是,偷盗他人设计图这种事到底上不得台面,掖着藏着也理所当然,否则你的人怎么会天真的觉得是因为我跟你小有摩擦才断了两家公司的合作。”
上不得台面这五个字被谢景同着重的说了出来,听的周明脸色更难看。他很想开口反驳,但是脸上麻药渐渐失效的地方正丝丝的泛着疼,让他有口都难开。
周明的助理很有眼力的上前来,刚准备开口替周明应付两句,谢景同扫了眼闷不吭声的冷舒,嗤笑了一声:“让你的人不用费心来做我的功夫了,那块帝王绿不是我的,而是严硕的,果然乌云罩顶的东西走开了,好运自然就跟着来了,而那些不是东西的东西,也许霉运才刚刚开始呢。”
嘲讽完毕神清气爽的谢景同好心情的走掉了,留下气得发抖有口开不得脸色简直跟吃了屎一样难看的周明恨不得分分钟原地爆炸。余光瞥见垂眸不语的冷舒,脸色更冷了,但脸上的疼痛提醒他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气得他如一头喷火龙一样,气呼呼的走掉了。
有些明白其中内情的看也不看冷舒,直接跟在周明身后走了,那些不太明白的更加不敢插话不敢留下,也屁颠的回了房间。冷舒一个人站在酒店大厅里,自嘲的笑了笑,挺直了脊背,一步步朝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