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但郁渊这话的意思是……
周平安:“你是说……徐知墨身上不是恶鬼?”
他虽然揍鬼无数,但在他眼里鬼只能分成两类,揍得过的和揍不过的,大多数的鬼他都揍得过,揍不过的嘛……目前来说也就一个。
至于饿鬼和非饿鬼,周平安倒是没有特别区分过,一向全凭感觉,要是哪只鬼让他感觉很不好,那就毫不手软多揍几次。
“哼。”郁渊不耐烦地瞥了周平安一眼,见他实在是好奇,懒洋洋道:“如果是恶鬼,那道士的符又怎么会没有用。”
齐守心表情一变,转头去看刚才扔出去的黄符,只见符纸只是周圈变成焦黑,其中一张直接被徐知墨踩在了脚下。
法困也发现了问题,“他身上的鬼怕从前并未作恶,而且遇到齐道长的黄符也畏惧,怕是有可能命宫和徐知墨相同,能借这具肉身抵挡。”
稍微一提醒,齐守心也明白过来:“这个鬼必定执念很深,寻常办法怕是不能驱除。”
寻常办法不管用,那就只能用比较狠厉一点办法,但那只鬼怕是早已和徐知墨的肉身有了牵绊,要是用了狠法子,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徐知墨的人魂。
最好的办法,就是和这只鬼谈判,让它自愿从徐知墨身上离开。
齐守心只好收起黄符,摆香坛,烧香插上,念起一道供奉咒,打算和鬼讲条件。
谁知道他条件还没来得及提,刚插上三炷香,眼前的香就被人齐齐掐断。
只见“徐知墨”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他面前,一脸阴气森森,似有余怒。
徐知墨:“不用烧香了,在我满意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齐守心:“……我还没说条件呢。”
徐知墨并不理他,转身走到电脑前,敲起键盘来,好似完全不在乎身后发生的事。
徐诚申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样子,又是担心又是畏惧,求助道:“齐道长,法困大师,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齐守心咬牙,这野鬼也不知生前是什么人,居然连交流都不肯。
但既然那野鬼不肯离开徐知墨,他也只能用上狠招了。
想到这儿,他对徐诚申道:“徐先生,这野鬼执念太深,不肯离开令公子的身体,我只能用一些非常手段才能将其驱走。”
徐诚申不是蠢人,一听就明白了他话里面的潜藏意思,问道:“那……非常手段会对知墨怎么样?”
齐守心答道:“怕是会小病一场,一个月不能剧烈运动。”
神魂受伤也会影响到人身体的精神气,就好比身上动手术后,人得好好养一样刀口子。
听到会损害到自己儿子的健康,徐诚申不禁有些犹豫,他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不清楚,有些担心齐守心话没说全。他就徐知墨一个儿子,哪怕是小伤,也觉得太过严重了点。
徐诚申看向法困,想从他那儿听到别的方法,但可惜的是,法困也和齐守心一样,建议强行驱鬼。
法正:“虽然不是恶鬼,但是鬼上身越久,对令公子的神魂影响就越大,还是尽早驱除为好。”
徐诚申沉默。
难道真的只能用上非常手段了吗?
这时,周平安也找沈尧问清楚了徐知墨在电脑上敲的那些代码究竟是哪方面的。
就在徐诚申打算同意齐守心的方法时,周平安领着塑料袋走到了他面前。
周平安:“徐伯父,您要不……让我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