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和耳垂发烫，燥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讪讪地抬起头，却蓦然发现温若澄仍旧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你有感觉吗？”
温若澄一脸沉思，甚至还刻意控制着段晓染的手指动了动，让胸前的衣物出现了少许褶皱。
这一下令段晓染眼中瞳孔微缩，腾的一下挣开温若澄的动作，眼神闪躲地背过身去，口中用不在意的口气淡淡地说道：“能有什么感觉，我们又不是女同。”
“时间不早了，我去洗澡。”
某人的逃避闪躲并不让温若澄意外，她微微勾了勾唇，坐在床沿处，若有所思地继续演戏道：“可我好像有感觉诶……”
背过身的段晓染身子骤然僵住，喉头动了动，压抑着狂跳叫嚣着的情绪和情意，转过身来，也露出一副疑惑状，回答道：“你有什么感觉？”
她有感觉！是不是证明她并不觉得这种感情不容世俗？甚至，她是不是有可能接受呢？
段晓染努力隐藏着期待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搅在一起，静静地站在温若澄对面，活像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学宝宝。
“有点痒。”温若澄认真地回答，随即垂眸一笑道，“你不是要洗澡吗？快去吧，等会我还要去呢。”
其实，不止是被触碰的地方痒，她心尖处也有点痒。她怕再说下去会控制不住情绪，把这家伙又吓跑了。
“噢。”
段晓染点头，回身继续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只是脑海里一直重复着温若澄说也有感觉的模样。
刚才的触摸差点就让她的伪装功亏一篑，还好她深知温若澄直会撩的秉性，并未往下深想，否则现在她隐藏了三年的秘密就会暴露了。
打开花洒，任由热腾腾的水冲刷着段晓染被寒冷侵蚀了一天的身体。她深呼吸一口气，拿起沐浴液，靠着身体的肌肉记忆机械性的洗着澡，脑子里却满满都是温若澄的一颦一笑。
如果，她刚刚说有感觉；如果，她刚刚承认了喜欢温若澄；如果，她三年前不离开……
呵呵，没有如果。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决定离开，不正是想通了温若澄不可能接受吗？现在，她为什么还要奢求更多？
段晓染重新叹了口气，把记忆了三年的场景抛之脑后，动了动久站有些僵住的脚踝。可是，脚底处却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让她一个不慎打滑了。
“嘶！”
浴室里传来嘭的一声巨响，紧跟着的是段晓染倒吸凉气的声音。温若澄听到声响后腾的一下收起手机，三步并作两步到浴室门口，敲门并且担心地询问段晓染的情况。
“染染，你没事儿吧？”
段晓染光溜溜的躺在浴室地面，捂着疼到无法动弹的老腰，尝试着动了动，无奈地道：“好像，真的有点事儿……小澄，你进来扶我一下。”
进入浴室前段晓染神思不属，因此浴室门并未被反锁，温若澄轻轻一拧，门便被打开了。
入眼的美景，让她的脸颊浮现出可疑的绯红，目光挪开移到别处，简单用水帮她冲洗了下，随后手拽起放在盥洗台的浴巾，搭在段晓染身上。
“你太笨了吧，洗澡都还能摔倒！如果我不在，你怎么办？”温若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段晓染抱在床上，她微微喘着气，擦着额头的薄汗。
洗澡摔倒这件事，段晓染也觉得自己太蠢，尴尬地摸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