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蹲守。段晓染见她起了黑眼圈,主动提出请她去家里吃饭的邀请,吃完饭又以晚上想找人说话的理由央求她留宿。
那一住,她就在段晓染家住了近乎半个学期的时间。
这半个学期,民警屡次去到温母家里调节,制止那个私闯民宅的男人。
最后一次,温久岩喝了酒拿起菜刀破门而入。好在温母当天下班较晚,躲过了那一劫,可无辜的邻居却被温久岩砍伤进入医院抢救。
在铁证下,温久岩被警察带走,温母和她的生活才重新趋于正常。
……
“其实,刚跟去她家的时候我还很自卑,可她和叔叔阿姨把我照顾的很好。”温若澄轻轻笑了笑,“学校里也是,只有她会照顾我的心情,也只有她会分享一切开心与不开心的事给我。后来,也是跟她朝夕相处,我才慢慢学会敞开心扉,学会自信,学会温柔待人。”
“所以,你是那时候就喜欢她了?”洛凌欢若有所思地道,“她蠢蠢傻傻的样子,确实像会做那些事的人。”
“她不蠢,也不傻,她很善良很温柔。”温若澄柔和一笑,下一刻却叹息道,“她只是一时间没想通罢了,我会等着她。但最后一步,我想让她自己走。”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是放下了呢?她放下了你,你还要一直坚守吗?”洛凌欢忍不住开口。她有点恍惚,她不知道是在等待温若澄的答案,还是等待心中人的答案。
“她是让我重获新生的人,我怎么能放得下?”温若澄目光悠远,轻轻地道,“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于我而言,最苦的便是‘放不下’,可想到对方是她,苦也变得甜了。”
洛凌欢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来,道:“我懂了。她如果真的放不下,那我又何必强求。”
“你呢?你能放下吗?”温若澄抬眸。
“当然。”洛凌欢想勾起唇角故作潇洒,嘴角却露出难看的笑容,“我平日里那么受小姑娘喜欢,随随便便找一个都比当替身强。”
……
“不染,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昨晚没睡好?”简单寒暄后,段晓染打了个哈欠,就听到身侧的小玫瑰关切地询问,“最近,你跟温总的进度条怎么样了?”
“对,让我也了解下你俩的情况,这样我才能更好的出主意嘛。”陆北笙拿起身侧装肥牛的盘子,往火锅里倒去。
滚滚热油在火锅里翻腾着,蒙蒙热气迷散在段晓染眼睛前,她有些难受,偏了偏头,才一边搅着碗里的蘸碟,一边声音低沉地说道:“进度条归零都算客气的说法,我跟她现在算是负一百了吧。再这样下去,可能连朋友都当不下去。”
眼睛被热气熏得难受的紧,喉咙似乎也被空气中游离的辣味给呛住了,段晓染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这次,我好像是彻底得罪她了。”段晓染心尖隐隐作痛,“可我想了一晚上,我都没想出我到底是哪儿得罪了她。”
“你们发生了什么?”俞晓玫挑眉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帮你分析一下,说不定能找出你们俩矛盾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