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道：“只是这件事情我帮你解决，因果就落在了我身上，你想好怎么报答我了吗？”
于章：“…………”
于章有点犹豫，毕竟人类之间因果好抵消，他只需要等这个演员自然死亡就行，可如果落在了同为妖精的季野身上，哪怕不是要等到天荒地老。
但问题是他能拒绝吗？
不能。
那怨气被他的诅咒影响变得非常壮大，他是小妖，法力低微，根本没办法阻止怨气的作用，而且天知道这个演员以后会不会继续招惹这玩意儿。
横竖对比起来，还是答应季野的话比较有前途。
于章想了一会儿，到底还是选择了看起来好一点的选择：“那麻烦您帮我吧，如果真的可以结束这段因果，我愿意追随您！”
——成了！
季野勾起唇角：“追随我倒是不用，你追随这位柳先生就行。”说着，他伸手摸了摸这个未来同事的脑袋瓜子，安抚他：“也别觉得亏了，等正式上班你就知道你到底有多赚。”
说完，他站起身来对柳燮小声的说话，告诉他自己想要先出去一趟。
……
“所以说这事儿虽然可以解决，但是需要胡金过来帮你一起？”
柳燮听着季野的解释，皱了皱眉：“这么麻烦？”
其实那个演员身上的问题他多少也能看出来一点点，毕竟虽然他只是蝎子，但按照全息设定里面本身也带一点阴阳混沌气息。
那怨气他虽然看不到，但是也能勉强感知一二，而起强弱程度在他看来也是真的不成气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因为懒得动手，加上考虑到两个世界未必互通，才一直没有理睬。
现在看来，好像他选择不动手是正确的？
只是这么一来，柳燮就不免好奇季野是打算用什么办来解决这件事情了。
对于柳燮的疑惑，季野没有隐瞒的意思，毕竟化羽交出去了，命都在人家手心里了，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所以柳燮一问，季野就把自己接下来想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就我知道，胡金手里头应该还藏有可以吸引这些怨气的东西。”
作为死对头，季野还是对胡金很了解的：“我打个电话过去，叫他把东西带来，到时候再约那人出来，趁机把怨气吸引走就行了。”
只要怨气不在，于章抓紧时间上去解除诅咒，后续无论发生什么都没他什么事儿了。
这也是一个很取巧的方法，当然前提条件也必须是于章没有杀心，要是他有杀心，那这干了跟没干一样——妖精总有很多种办法杀死人类，他取消这次因果，也总是还有下次。
这言下之意说的很清楚，于章听了之后也站在旁边老老实实表示自己之后一定不会再干这事儿。
柳燮点了点头，又问：“那被抓走的怨气呢？”
“随便找个时间扔到人类管理局那边就行。”季野倒是熟悉流程：“这东西不是灵魂，没有神智，只是因果缠绕人死后的极端情绪演变的，离了因果对象也就没那么厉害了，只能放放冷气这样子。”
柳燮：“放放冷气？”
季野点点头：“对呀，所以说没用的很，除却本身不容易和因果寄宿体分离以外，对其他人的杀伤力等于零。”
柳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于是准备剥离怨气这件事情就被敲定了，只是到最后，季野也没能打电话给胡金叫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