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虽然不清楚季野背后能量有多大，但一贯敏锐的直觉让他感觉到，只要你敢拉着炒话题，离凉了也没几天了。
可这能和那演员说嘛？不能。
先不说人家信不信，就能不能听进去还不一定呢，别到时候自己说出来了，还被以为是在坑人。
这般想着，经纪人在说话的时候也就很注意没有去直接否认炒话题的事儿，只是安抚道：“你要炒话题什么时候不能？现在正是你受伤的话题度高的时候，拉上季野这个话题过犹不及，不如等这会儿热度过了，找个合适的时机在处理处理。”
这话说的很不合那演员的心思，但这会儿季野已经走了，他也不能再把人拽回来，加上经纪人到底还是经纪人，所以心里即使还是不甘心，那演员还是按捺下来没有再强行要求。
……
病房里面的气氛安静了几分钟的时间。
经纪人坐在床边，看着那演员还有点生气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没再说这事儿，反倒是谈起了另一个话题——也就是这次他过来的主要原因。
“你上次让我处理的那个女粉丝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那演员随便的点点头，又问：“他家里人那头也处理好了？别到时候又蹦出来搞事情，毁我名声。”
经纪人：“已经按照你说的给了封口费签了合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那演员点了点头，很显然对此不太感兴趣：“那就行。”
经纪人看着那演员漫不经心的态度，心底有点发寒，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到底还是闭上了嘴，只是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后续的辞职计划。
……
且不说这病房里面的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另一边，柳燮等人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回到了房车里。
柳燮坐在房车沙发上，拿着自己手里的怨气把玩。
这怨气还有点特殊，在附着人身上的时候呈现的是一种近乎于透明的状态，从外面看起来，如果不是对其本身就有了解，即使是不是普通人也是很不容易发现的。
就像是之前的柳燮，最多也就是隐约有所感觉，但不被提醒根本察觉不到。
但是等他被从人类身体上拿下来之后，状态就有所改变了——它变成了浓墨色。
虽然这深刻的颜色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柳燮用自己的能力把他压缩成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球，但不可否认，本身也的确就是墨色的。
而这个状态下，法力高深的人类和妖族基本上就都能看到了。
柳燮捏着手里的小球，没有去看凑在一边好奇的盯着的于章，转头问了一句：“这东西的确好像没什么危害。”
实际上这团怨气离开那个演员之后，安静的就像一个无害的装饰品，捏起来手感非常软绵，弹力十足。
季野道：“这本身对于其他人就是无害的，怨气只会针对因果的缠绕者。”
言下之意，只要不是这团怨气因果报复的对象，其他人就都不会被无差别攻击。
这种特性，也让准备把怨气带回庄园作为空调的柳燮十分放心。
可另一方面柳燮也是不解的，从他的角度看来，这团怨气里面富含的情绪非常复杂，痴恋、痛恨、后悔、疯狂……其数量之多让情绪比较简单的柳燮很是奇怪。
他虽然本身把这团怨气拿回来就没打算不帮人家报仇，但也没想到这团怨气居然情绪这么多样化。
按照之前季野的科普，按理来说应该只会有一种情绪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