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都是一望无垠的深蓝的海,唯有海浪拍打着船板,发出一阵又一阵浪声。
白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为什么他觉得这个“陆北极”气势逼人,而且脸黑得快从碳里头出来一般。
白令理了理衣服,站起身来,后头就是通往舞会的道路,他在思考现在狂奔回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过正准备跑路的时候,白令又想到还有吻眼睛的任务没有完成,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先想办法在老虎眼皮上亲一口再跑。虽然这里不是舞会现场,但是或许也行得通。不能浪费机会,反正陆北极也不知道现在面前的是谁。
所以,白令鼓足了一口气就打算扑上去,摘掉“陆北极”那碍事的面具。
“逆子,你要干什么?!”白丰年后退几步,避开白令的偷袭,中气十足地大吼一声。
“陆北极,亲你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等等,你叫我什么?!还有你的声音……”白令说着说着更是张大了嘴巴,几乎要把四指伸进了口中。
他不敢置信地飞快摇头,以至于把面具都弄掉了,吓得他飞快地捡起面具装进衣服里。
“你给我看清楚了,老子是谁!”白丰年说着,一把摘下了粉色面具,面色发青地瞪着白令。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本少爷啊!本少爷现在跳船逃跑还来得及吗?!白令捂住自己的小心脏,两眼发白,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让自己嘴贱。
“那刚刚和您跳舞的是……”
“那是你的母亲——黄娟黄女士,怎么,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棒打父母的鸳鸯很有趣?”白丰年抱臂冷笑,而后又挑眉道,“哦,你小子还说了什么来着,对了,你说你老子我拈花惹草,水性杨花,抛弃白月光。”
“爸,爸,欸,别说了,我错了。”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白令深以为然,并封为他作为堂堂男子汉的人生准则。
但是亲爹面前,这些能当饭吃吗?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噗通下跪,开始他的表演,尽情飙泪。
“好了,老白,你也别真对儿子动手,他也是一时贪玩。你不妨解释解释,你心中的白月光是谁啊?”黄娟在一旁看了这对父子好一会,见白丰年真的要收拾儿子了,连忙出来拦着。
“逆子,还不给老子解释!”白丰年自然不敢冲着黄娟发火,只得让惹事的这位来挽救。
“妈,刚我以为带粉色面具的是陆北极,所以才……”
“儿子,那如果妈没分析错的话,你刚是想亲小陆?”
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