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你有何打算?”
叶知行沉吟片刻,冷静答道:“此处离朝露城不远,我有位旧友居于城中,可暂且让莫师弟留在朝露城调养数月。”
众人嘴上不说,心中都明白如今的莫怀尘已成了负累,不便再带他上路。
时乐简直以为自己耳朵坏了,叶知行看他怔愣着,皱眉道:“前辈觉得不妥吗?”
“可是如此……叶道长放心么?”时乐尽己之力,疯狂暗示。
叶知行温和一笑:“前辈放心,是值得信任的朋友,莫师弟在朝露城定不会受委屈。”
时乐迟疑的点点头,既然男主已经这样说,他再没有反对的理由。
于是,与原书剧情差了十万八千里,攻受的感情线也崩得一塌糊涂,一行人将船驶向朝露城。
叶知行曾对朝露城许家有救命之恩,他拜托对方暂时收留师弟,许家自然欢喜应下,四人在朝露城住了一宿,留下神志不清的莫怀尘,船继续南行。
一路上秋觉郁郁寡欢,心里有个化不开的疙瘩,总觉得这般待莫道长很不仗义,可又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三日后,船从朝行海进入晚霖江,四人抵达晚霖城地界。
“晚霖城……”萧执将这三个字默念了几遍:“可是白三公子他家?”
秋觉一听这名字打了个寒噤,一年前,笠州归燕楼,正是那位白三公子欺负了他们,还险些害了时哥哥性命。
“正是,”时乐答得轻描淡写,而后转过身来深深的看了萧执一眼:“此次我们有事在身,你别胡乱生事端。”
萧执抿了抿唇,不答,一脸左耳进右耳出的放肆。
时乐继续提醒:“我晓得你有能耐,可这是人家地盘,轻举妄动容易吃亏。”
谁知萧执不耐烦的望过来,不以为意道:“上次被伤的人是你,我自然无所谓。”
“你有数就行。”时乐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唇角,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这夜,晚饭时叶知行收到了信灵,他就着烛火读信,面色沉了几分,皱了皱眉就将信折好凑近烛火烧了。
秋觉看叶知行胃口了了,便小心翼翼问道:“叶道长,可是浮余山出了什么事儿?”
闻言,叶知行又恢复那副温柔款款的姿态,莞尔:“没有,不过是一个旧友,遇上了些事儿。”
“叶道长需要去帮忙么?”
叶知行笑着摇头:“无需挂心。”
其实秋觉很想问一句,为何直接把信烧了,又觉得自己没立场多嘴,他看了时乐一眼,时乐心思却全不在这儿,正和萧执争盘里鱼头,谁都不肯让对方占便宜……
秋觉苦笑,他算是发现了,沉稳可靠的时哥哥一遇上萧公子,就变得有些……倔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