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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一个星座
任何方法治愈,通常医生会采取认知疗法和行为疗法帮助患者控制自己的行为。

    关瞳在此前已经接受过交互抑制法和厌恶疗法,橡皮筋、电击、催吐……然而对他并没有任何作用。

    病例中没有提到他曾有过自杀行为,但他手腕上可怕的疤痕却让人无法忽视。这或许与他的性情突然转变有关。

    上次的剧情结束后,白墨很疑惑地表示,从关瞳在剧中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没有经历过校园暴力,面对这种状况不仅没有反应,还演得很开心。

    但允梦泽却认为他一定亲身经历过。只不过他无论在戏里还是戏外,都给自己套了个保护壳,别人所看到的关于他的一切,都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

    白墨建议在接下来的心理剧中换个模式。允梦泽倾向于从患者本身出发,模拟他日常生活的环境来唤起他的真实反应,而白墨更习惯用故事原型作为剧本,从荣格的集体无意识角度去分析解读患者的行为。

    允梦泽觉得换个形式也好,脱离关瞳熟悉的环境,或许更能让他放松戒备。

    虽然这一周很忙,但他还是抽空去了一趟关瞳的学校了解情况。老师同学还算配合,但关瞳的人际关系很薄弱,校园暴力这样的话题又太敏感,他没能得到太多有效信息。

    回到疗养院后,他一直在心里想着这些事,不经意间看到封东岳和李余。可能是阳光有些刺眼,封东岳戴着一副墨镜,见他看过来,举起手冲他打招呼。

    这几天大佬状况稳定,没有给他添乱,这比什么都让他安心。允梦泽礼貌性地冲他点头微笑,然后回去办公室了。

    封东岳目送他离开,捏起落在长椅上的一片叶子。落叶吸收了秋日的阳光,在颜色最为鲜艳饱满的一刻从相伴相生的树枝上脱落,一如炽烈的爱情般灿烂悲壮。

    李余来到疗养院向封东岳汇报沈贤哲那件事的进展和公司的情况,顺便让他在一些文件上签字。他站在草坪上叨叨了十几分钟,忽然意识到他们家老板正在走神。

    封东岳手里捏着金红色的叶子,看得很专注。李余不知道叶子有什么好看,清了清嗓子说:“封先生,东城那块地的价格虽然高出我们的预估,但董事会很看好它的开发前景,您看……”

    “哦,那就拍吧,”封东岳心不在焉地说,“你看着办。”

    李余:“……”这是收块地不是收快递,谁看着办啊?!

    刚刚允梦泽对封东岳笑了一下,那一瞬间,去他的地皮资金董事会。他在一秒钟之内已经想好了以后他们要住在哪里,客厅和卧室如何布置,家里养几只猫几只狗,分别是什么品种,其中一个要叫梦梦。

    情侣款的毛巾睡衣拖鞋,浴室里摆放着成对的牙具和剃须刀,想想就让人心口发软。

    封东岳滚烫的指尖从叶片表面轻轻划过,似乎在描绘它的脉络:“李助理,你有交往的对象吗?”

    李余跟了封东岳这么多年,第一次被问及私人话题,他谨慎地回答:“有过三任女友,目前空窗期半年。”三个前任都是受不了他张口工作闭口老板所以提出分手,说起来真是心酸。

    封东岳若有所思地说:“你向女友表白的时候,送了她们什么礼物?”

    李余回忆了一下:“送过花和手链、项链之类。平时生日纪念日,也是送的首饰、香水、口红套装……”

    “太普通太随便了。”封东岳摇摇头,“礼物的价格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让对方感受到细心和诚意。”

    李余:“是。”他的细心和诚意都用在了工作上,哪有时间和心思琢磨这些事。

    封东岳沉吟片刻,说:“你觉得,买个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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