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中元作为kingdom集团的社长,又是韩国财阀朱家的独生子,他的婚礼注定要受到多方关注。
在自己妹妹口中得知儿子竟然要举办婚礼了,朱中元的父亲终于舍得从国外飞回来,暂时停止他周游世界的计划。
朱中元的父亲回来当天,已经距离朱中元定好的结婚日期没有两天了,那天朱爸爸下了死命令要朱中元带着韩韶一回去吃饭。
其实就算朱中元的父亲不这样说,朱中元也会带着韩韶一去见见他老人家,毕竟婚姻是大事,尽管父亲的意见阻挡不了朱中元的决定,可儿媳妇总要拜见家长的。
朱中元的父亲对韩韶一还算满意,自从出了十五年前那场绑架事故,他也没想着要儿子跟哪家千金联姻。因为他心里清楚,以他们现在父子之间势同水火的关系,他就算下了命令,朱中元也不会遵从。
吃完晚餐,朱中元被他父亲叫进了书房,韩韶一和朱盛兰一起坐在沙发上看家庭剧。
朱爸爸点着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淡淡道:“已经决定就是下面那个小姑娘了?”
“没错。”
朱爸爸抬眸,能洞察一切的双眼透过烟雾缭绕的屏障,直视朱中元:“你不担心她现在还小,心思也没定性吗?”
“不担心。”
朱爸爸被朱中元毫不迟疑的态度,勾起了好奇心,问:“就这么喜欢?比当年的车喜珠还要喜欢?”
朱中元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皱眉道:“她们之间没有比较性。”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朱中元眼神突然变得眼神锋利,反问道:“那您呢?您有拿妈妈的项链交给绑匪吗?”
朱爸爸眼神复杂的凝望着,在他面前笔直站立的朱中元,最后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婚礼当天,韩韶一由太恭实陪着坐在化妆室里面,让化妆师帮忙化妆和盘头。
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今天一大早开始,韩韶一的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在今天发生。
“太阳,你身上有硬币吗?”韩韶一盯着镜子里,穿着伴娘服正在玩手机的太恭实,忽然问道。
太恭实赶紧翻了翻皮包,然后说:“有,不过不多,只有三个。”
“三个就够了,拿给我。”
“哦哦。”太恭实乖乖从包里找出那三个钢镚,放到韩韶一手里。
韩韶一对正在帮她画眉毛的化妆师做了个稍等的动作,又在化妆师和太恭实不解的目光中,把化妆台上的东西推到一边,用两只手当做容器,闭上眼开始算卦。
连掷六次,前五次皆为大凶,唯有最后一次祸福参半。
这是说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会否极泰来?
“怎么了吗?小师傅?”太恭实被韩韶一脸上的凝重吓到了。
“没事,总觉得心神不宁,你一会儿多注意点自己。”
她自己算卦的本事也是半吊子,她担心自己是得了婚前恐惧症,其实根本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并没有跟太恭实实话实说,以免她一直提心吊胆的。
化妆师等韩韶一不玩了,又凑上去继续给她化妆。
没错,在化妆师眼中,韩韶一就是化妆画了一半,突然奇奇怪怪的玩了起来。有钱人家娶的媳妇儿,不仅年龄小,脑子还有毛病。
中间的时候有人叫太恭实出去了,说是让伴娘确认一下婚礼的流程,还有戒指的放置地点。
化妆室里只剩化妆师帮韩韶一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