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不方便。
尤其是半夜起夜的时候就更加的不方便了。
我们六个人定的是同一个包厢所以还好一点,我单独住了一个包间,但是我的包间在中间,左边是阿布德尔和乔瑟夫,右边是承太郎和花京院,波鲁那雷夫单独住在距离厕所最远的一间,简单来讲就是,我要去个厕所就要从自己的房间路过承太郎和花京院的房间。
半夜因为尿急迷迷糊糊爬起来——什么?淑女不应该提“尿急”这个词?我又不是什么淑女。总之我迷迷糊糊爬起来披上外套,摸开门往厕所走过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眼角突然扫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于是退回去又看了一眼,但是车窗玻璃上什么都没有。
真是奇怪,我刚刚明明看见车窗玻璃有微微的高频率震动,但是退回去看的时候又没有了。
我摸了摸下巴,怀揣着疑虑决定先去解决内急问题。
厕所的水盘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满了水,滴滴答答往外溢出来,这种包厢的卫生间往往是一个封死的密闭空间,有幽闭恐惧症的人呆在这里一定怕死了。
我伸手按了一下蹲便器的冲水按钮,它发出了非常不妙的声音——靠,堵住了。
我扭头想找列车服务员,转头的一瞬间却看到满水的水盘有些不对劲。
怎么说呢,一般来说因为列车的晃动,水上有涟漪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个水盘里的水与其说是晃动,不如说其实是在跳动……
我靠!
一瞬间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我冲到门口想要冲出厕所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情急之下我叫出红桃皇后对着门就是一拳。
木质的门应声而碎,我整个人冲出厕所摔倒在地上,耳朵里面嗡嗡作响,因为砸碎了门的关系,水盘里的水不再跳动了。
我爬起来,刚好看见承太郎拉开他们包间的门探头出来。
……啊,花京院你穿开胸睡衣的吗?
不,不对,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我刚刚被袭击了啊!
替身攻击!这绝对是替身攻击!
我把错位指骨掰回去,站起来对着他们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花京院默默的把头缩回去穿了一件外套出来,“怎么了?”他问到。
“不清楚。”我摇了摇头。
“……”承太郎从厕所里出来,皱着眉头说,“水管都堵住了。”
“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厕所水管堵住了吗?”波鲁那雷夫打着哈欠拉开门揉着带泪花的眼睛,“那就很糟糕了啊。”
……不,关键是这个吗……
“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不太好。”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转瞬即逝,要说的话大概是我对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特别敏感。
“哈哈哈,旅途太长你神经敏感了吧。”波鲁那雷夫打了个哈欠又缩了回去。
我冲上去就踹门进去把他拖了出来,“我才没有神经敏感。”
“好的,好的……有话好好说……哈哈哈。”波鲁那雷夫摊开手,“不过,我们这边这么吵,阿布德尔和乔斯达先生怎么都没出来看看?”
承太郎用力敲了两下他们俩的房间门,没有回应,情急之下打算硬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