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
“嗯?”他头也没抬。
“借我看看你家祖传的胎记?”
他抬起头来,“什么?”像是没听清一样反问了一句。
“借我看看你家祖传的胎记。”我摩拳擦掌。
“……不要。”他低头,一秒拒绝了我。
“借我看看借我看看借我看看借我看看借我看看借我看看嘛……”我好奇得抓耳挠腮。
“吵死了!”承太郎嫌弃的不行,“这有什么好看的。”他拉开制服的领子。
哇,这个肌肉,别说话,我想盘……不,我不想盘,我就摸摸。
“表面无凸起,颜色明显,形状清晰而稳定……”我用拇指搓了搓那块胎记,“真的是不管男女都有吗?真好奇控制着一块的遗传基因……可惜样本数量太少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别动手动脚。”
“啧。”我抽回手,“给我摸摸你又不少块肉——啊,真的很好奇啊,可是样本真的太少了……”
“哼,嫌弃样本少,那你自己生几个啊。”他嘲讽。
“几个根本不够,豌豆实验知道吗……”我还没反应过来,“等等?你说什么?”
等等?
桥豆麻袋?
wait a minute?
他刚刚说什么?他说了什么?我幻听了?我今天根本没喝酒啊?吃的汉堡有肉毒杆菌导致我幻听了?
喂!你不要把视线移开啊!你这样我很尴尬啊?!
“啊……今天的汉堡不新鲜呢,我要打电话投诉……”我合上书。
“……”承太郎压低了帽子,帽沿把他上半张脸遮的严严实实的。
“拜托你不要突然娇羞啊!”我暴起揪住他的领子用力摇晃,“你这样子我很难下台的知不知道,正常人这个时候不应该一脸严肃的说一句‘我开玩笑的’吗!还是说你自己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开了什么黄腔啊!大半夜的跑到我家耍流氓你还能不能好了啊!”
“吵死了!叽里呱啦的有完没完啊!”他恼羞成怒了,“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可以了吗!叽叽喳喳个没完的婆娘!”
我松开他,坐回去继续肝书。
三秒钟后,我合上了书,抱住了头,“糟了,一点都看不进去了。”
罪魁祸首还拿着我的笔记本。
“你,笔记本拿反了。”我虚着眼指了指他。
我看不进书你也别想看。
他把笔记本翻过来,发现自己原来根本没拿反,更加恼羞成怒了,丢下笔记本就霸占了我的床和海豚抱枕。
我觉得他其实是看上那个海豚抱枕了。
我试图拉他起来,结果当然是没成功。
结果就是我一个晚上没有睡,也看不进书,我觉得我身边有个满嘴狼牙的危险分子。
空条家到底是怎么养孩子的!给我去考父母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