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乌龟里都很安静,安静的像真空一样。
然而罪魁祸首岸边露伴还浑然不觉的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脸的“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啊”的状态,从他的表现来看,在未来的某个时间,他应该曾经被我狠狠的修理过。
我现在也想很想修理他。
“完了。”徐伦捂住了脸,“亏我努力了这么久……”
“啊。什么?刚刚气流撞击导致我幻听了,”我扭头一脸凶狠,“对不起我没听清楚,岸边露伴小朋友你叫我什么?”
“……这就是传说中的,强行假装没听见吗!”米斯达用手把自己的脑袋跟个三明治里的火腿一样夹了起来。
我对着他竖起四根手指,“米斯达,告诉我这是几。”
“……你离我远一点啊!”他惨叫着向后退去。
“什么什么什么?!”从冲击中缓过神来的波鲁那雷夫大声惊叫,“花子你什么时候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阿布德尔见势不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嘘,会被灭口的。”这位来自埃及的印度玩火达人小声警告自己的挚友。
“哈、哈哈哈。”我干笑。
“完了,大家快点离开乌龟——”花京院大声疾呼。
“你们以为还逃得掉吗!我今天就要把你们全都灭口!!!!!!!”
我要把你们统统都删除记忆(物理)!
“呜哇!快去找承太郎!花子小姐疯了!”
乌龟里面兵荒马乱闹了将近半个小时,我喘着气,手里拎着不省人事的岸边露伴,看着蹲在墙边上瑟瑟发抖的众人,露出了血红、充满杀气的眼睛,“你们,我姓什么?”
“山、山田。”广濑康一瑟瑟发抖的回答道。
“很好。”我松开了岸边露伴,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就差没给自己倒杯酒点支烟了再配一副墨镜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齐齐回答。
原本在外面看守乌龟的布加拉提跟刚刚回来的乔鲁诺看了一眼现场,很识相的什么都没说。
啊,不对啊,布加拉提刚刚明明在外面看守乌龟,为什么一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仿佛注意到我在看他,他黑着脸回答:“我什么都没听见,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这到底该说是求生欲强呢,还是不愧是意大利黑帮干部真特么懂事?
米斯达你看看人家,这就是为什么你只能当人家小弟的原因。
“妈、妈妈年轻的时候好可怕。”徐伦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
……
啊……
吓着孩子了。
说到底,自欺欺人没有任何意义啊。我捂住了自己的脸,“徐伦,这件事情,我们暂时不要提了好吗,我还接受不了……”
“……我能理解。”她点了点头,十分乖巧。
因为心情实在是很差,而且特别尴尬,所以我决定迫害安娜苏。
我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纸和笔,在纸张上刷刷写了一堆东西,走到还七荤八素的安娜苏面前。
他如临大敌,十分紧张。
我把我手上的纸条给他。
他瞪着上面的内容露出了迷茫的神情,“这是什么?”
“你不是想追徐伦吗?”我单手撑脸,露出了一个亮出八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