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丽芙并不害怕,她甚至还有精神和小丑说话,让他把注意力从大厅里那些被枪械威胁的无辜民众身上转移,以免这位素来喜欢突发奇想的恶人开上几枪,收割人命。
“其实我觉得这样的游戏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你能证明什么呢?证明人都是坏的,世界都是错的?”奥丽芙真情实感地发问。
“啊!这个世界本身就充满了恶念,人性从一开始就是黑暗的,但是伪善的人啊,总是喜欢将自己伪装成好人,用这张虚假的面皮去做背地里的勾当,多么的无耻啊!而小蝙蝠,居然还想要证明这是对的,这怎么可以,他应该看清这世界的本质,和我一起沉沦黑暗!”小丑咏叹一般的调子将这一番话说得十分具有鼓动性,然而,依旧是三句话不离蝙蝠侠。
“我曾听外祖母说过,种花家有位先贤说过,人性本恶,但是还有另一位先贤说过,人性本善,善与恶本来就是相互独立,相互依存,互为表里的,没有绝对的正误,没有绝对的黑白,没有绝对的善恶,我以为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奥丽芙看着小丑说道。
“花言巧语的小骗子,你在期待着什么?期待小蝙蝠来救你,期待着拖延一下时间。”小丑凑近了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拿着枪对着她的左腿开了一枪。
鲜血从她的小腿上流下来,奥丽芙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说实话,她有点儿晕血,大厅中响起了尖叫声,大概是那些人看见小丑开枪之后而感到恐惧,小丑大笑着,将一个厚重的马甲绑到了奥丽芙身上,定时炸.弹上的时间从两个半小时开始倒计时。
“你居然会不遵守游戏规则?我还以为你为了和蝙蝠侠玩这种游戏是绝对不会耍其他的手段呢!”奥丽芙强忍着对鲜血的不适感说道。
小丑用枪挑起了她的下巴,“你知道什么叫做疯子吗?疯子就是永远都不按常理出牌,虽然我现在就很想在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开上一枪或是划上一刀,看着鲜血在这张脸上开出一朵瑰丽的花朵,那是多么美丽的景象,可惜了,你现在还不能死!”他收回了枪,走回了大厅里,将奥丽芙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这里。
奥丽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左腿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痊愈,现在只能看到浅浅的一条纹路,很快也要消失不见了,她身上的马甲虽然沉重,但是好歹替她挡了挡风,绳索吊着她在风中起伏,还有点儿恐高的奥丽芙开始闭上眼睛给自己放小电影看。
迪克从塔雕上小心翼翼地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面色苍白的少女纤细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他伸出手小心碰了碰奥丽芙,小声道:“你还好吗?”
“我很好,但是现在有点儿冷,所以,你们是将那些炸.弹全都拆除了?”
“蝙蝠侠和罗宾还在处理,我先来把你带出去,看到塔雕那边的大楼了吗?小丑的人在底下,我们不能直接下去,一会儿我解开绑在你身上的炸.弹,你就顺着塔雕跑到那边的大楼去,戈登在那里带人等着,一直跑,不要回头,听见了吗?”迪克穿了潜行装,和塔雕的颜色浑然一体,他边说着,边开始为奥丽芙解除那件绑满了炸.弹的马甲。
奥丽芙保持着姿势不动,只是双腿交叉,把左腿放到了后面,迪克趴在她身后,用奥丽芙的身体做遮挡,将那些复杂的线路一一剪开,其间,小丑的人过来看了几次,看到奥丽芙依旧孤立无援地吊在那里发抖,就放心地走开了,直到迪克如释重负地解开了那件马甲,两个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小丑突然出现对着他们笑了笑。
“看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