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讨论了小丑为什么不能死的这个问题。”亚当站在一旁，眉宇间皱起一个川字，“但是之前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关于小丑的问题，她和外祖母也谈过，总不能讨论问题也是分人的吧！”
扎塔娜摊开了手，“我无能为力，这不属于魔法的范畴，关于你说的和家人联系不上的事情，也和魔法无关，但是，很多年前，在英国曾经出现过一次波及很广的事情，据说是有很多人同一时间失去了关于某个人，某件事的记忆，官方将这件事当做机密封锁起来，但是，从特殊渠道得知，这件事牵扯到一个人，这个人的信息全部被最高级别加密，而后，这件事被巫师出面担下来，明面上，就算是揭过去了。”
“英国？”布鲁斯的手下意识地在桌子上轻点着。
“对，你要是想知道什么，就得先绕过大英政府，这些年，自从他掌控了英国之后，大河之房的防御是越来越强了，而且，从更特殊的渠道里得知，这位也是知道当年那件事情的。”扎塔娜叹了口气，“男孩们，说实话，你们的好奇心最好不要那么重，旺盛的好奇心有时候可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了，多谢你。”
送走了扎塔娜和康斯坦丁，布鲁斯直接去了蝙蝠洞，亚当跟在他身后，“你不会是想要入侵军情六处的情报库吧！我觉得这样重要的情报他们应该不会放在那里。”
“如果是我，我会选择毁掉所有的文字资料，将所有相关的东西都放在自己的大脑里，这是最安全的地方。”布鲁斯打开了连接阿卡姆监视器的屏幕。
亚当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你是怎么想的，表姐现在完全不记得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连你也不记得了，我可是还记得她和你确定关系的那天，她难得那么高兴，说你是个英雄。”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他斟酌了一下言语，以免给亚当造成什么心理伤害，“她的情况应该不是永久性失忆，或许你外祖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关于男女朋友这件事……”他难得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身边太危险了，和我在一起，她会一直受到伤害，奥丽是个很好的姑娘，但是，哥谭不适合她。”
“你这话最好说给她听，在她表态之前，我不会有任何动作。”亚当叹了口气，“她可能会很失望，但是，你最好在她想起来的时候跟她说，现在的她有点儿吓人。”
“……我以为她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布鲁斯看着已经辨别不出本来面目的小丑，嘴角轻微地抽了抽，他看着亚当，“你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
“反正他没有死，只要他还活着，这就不算是违反了哥谭的法律，我只是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亚当的目光冷下来，“我很佩服你，换做我遇到了这样的人，我一定会干掉他，哪怕是去蹲上几年的局子。”
布鲁斯觉得这个谈话的方向不太对，未免一会儿老管家来和他讨论为什么带歪了孩子，他决定换个话题，然后，他发现自己找不出话题来，杰森和亚当差不多大，但是他能和杰森讨论哥谭的事情，不代表他会和一个外人讨论，能够让这个孩子进到蝙蝠洞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亚当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她。”他快速地走到蝙蝠洞口，突然转头问道：“你断过背吗？”
布鲁斯：“……没有，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记不清了，好像是有个人砸断了你的背，这个念头是突然冒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