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拿出证据实例给人看的,而且就算是有人相信了,也不知会用这法子做些什么。
最好的办法还是先找找有没有染过牛痘后在没染过天花的人,一两例还不行,要多找几例还要在不同的地方。
他要拿出来还要找个借口,不然你一个天天衙门家里两边走,最多同人踏青喝酒的文人怎么会发现这样的事。
说来说去都不是一件一两天能办到的事,“这样吧,你反正有个柳子文大夫的身份,到时候就以这个身份写封信给我。我就说接到信不敢深信又不敢不信,叫下人调查有了实证才来回禀。而且我还要先能上朝面圣或者当直接能递折子上去的那种官,不然别说立功升官了,说不定被冠上个妖言惑众的罪名入狱充军流放了。”
冯渊还是对此做了安排,也不敢把消息透露给别人。谁知道官场上的是人是鬼,为了些许钱财尚能杀人害命,更何况这说不好就是能名垂千古的大功。
稍不留神被人害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柳沅也知道这其中的凶险,官场比那战场还要凶险。一个不留神就是抄家灭族的,她们两这么小心筹划,就是要在这安安稳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活的更好。
说完糟心愁人的事,他们俩夫妻也各自安下心来过节。
中秋自古就是团圆佳节,男不拜月女不祭灶。中秋节就是女子拜月祈求容貌生的好得以嫁得如意郎君的好日子。
冯渊身边用的都是小厮,柳沅也惯用婆子。家中只买了俩个七八岁的女童让人教导,以后在女儿晓晓身边服侍。
所以冯家也没有适龄的女子拜月,两人在吃了晚膳,在院中石桌上放些瓜果糕点茶水的赏赏月,吃吃月饼也就过了节。
冯渊同柳沅看了会儿月亮,两个孩子都待在怀中不肯回房。
“我怎么觉着我们的样子这么傻呢。月亮那天没有,就是圆月一个月还能看两次呢。非要学别人赏什么月,我是会吟诗还是会作对阿。”柳沅低下头左右甩了甩,嘴里嘟嘟囔囔的吐槽着。
冯渊拿下孩子使劲拍着他脸的小手,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不是没什么事嘛。你又为中秋准备了好几天,又弄糕点又做菜的。我也不能辜负你的一片心。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开心,不然我做首诗给你听听。”
柳沅捂着嘴轻笑,“你还做诗呢,我可不想听。咱没那文学素养,只要你太太平平的和我把日子过好。我们一家四口平平安安的也就心满意足了。之前想让你升官也就是为你着急,你要有什么想法对策就按着你自己的意思做。横竖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还为你生了一双儿女。真要出什么事我们一家一同分担。”
冯渊听了心中欢喜,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脸上显得那么朦胧醉人。
之后的日子冯渊照旧家中和翰林院两点一线来回跑。柳沅就带着孩子理理家事,过的很是悠闲。
到了一日冯渊休沐的时候,他与柳沅各抱着一个孩子出门逛逛京城的街道。
此时正入深秋,风和日丽。天上的鸟儿成群结队的准备着迁徙去往南方过冬,时不时的会有些倒霉的人被鸟粪袭中,只能自认倒霉暗自咒骂几句。
晨晨和晓晓两孩子被俩夫妻抱在怀中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觉得好奇还是好笑的情不自禁的拍起手像是在鼓掌。
那“喜从天降”的被鸟粪击中的人可就不高兴了,我这走在路上好好的,碰上了这倒霉事。
那鸟儿是畜生没办法同它说理,你两小屁孩看到也就看到了,结果还嘲笑鼓起掌来了。孩子精怪,大人肯定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