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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这个人,就这样挂着淡淡的微笑,从容不迫地步入危险之中。

    玲田淳口,东京人,23岁,年幼时父母双亡。前年加入guild,今年2月份被调到干部内之昂山的部门下,在上次窃取情报时被港黑捕获。

    这是从我们虏获的guild地位最高的成员身上,仅有的基本资料。

    玲田淳口的随身物品被一一摆在桌上。

    “能看出点什么来吗。”我绕着这张方桌顺时针逆时针三圈,趴在桌上都要看出个花出来都没得出个所以然,不得不认命的问旁边的太宰治。

    太宰治进房间后,拿起玲田的□□和钱包看了很久,之后就一直站在桌旁发呆。

    “发现一点点。”他还是抬着头死死盯着头顶卡在房梁交叉处的石头。

    “上面有什么吗?”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

    “你看那个石头,要是突然掉下来我会不会毫无痛苦的死去了?真是速度又圆满的死法。”他感叹到。

    “额。”我嘴角抽了下。

    上次太宰治自杀是在我还没睡醒的大早上,自己把自己吊在我房间门口的树上,然后电话里大声嚷嚷“小郁!快来救我。”,吵醒了我们这条街的猫猫狗狗,我不得不顶着没睡好水肿的眼睛去救他。

    上上次是出门前吃了一盒安眠药,在横滨大马路上路上直接睡过去砸到我身上,以为他被敌对组织袭击了直接打救护车电话,被医生问“你们玩我呢。”。

    即便是这样危机的场合,太宰治也依旧奔波在自杀第一线。

    “这就是你看出来的吗?”我问。

    “也算是个重大发现。”他一本正经。

    此时房门打开,一个戴着眼镜面貌平凡的黑衣男人走进来,对太宰治鞠躬。“太宰先生,尾崎大人有重要事情便让我过来审讯了。

    “哎哟哎哟,我们负责讯问的到了。”太宰治拉着我进去打开门,穿过狭长的走道又打开一扇铁门,黑暗的楼梯往下,是更为阴暗潮湿带着奇怪味道的牢房,清秀的青年双手被拷在墙上。

    虽然身陷囹圄,青年依旧神态平和目光平静,冷静的注视着太宰治。——这是玲田淳口。

    玲田淳口问,“竟然让双黑之一太宰治也来了,让我想想是发生了什么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后悔你惹上我们的。”太宰治面无表情看他像是在看个死人。

    “我可以开始了吗?”黑衣男人问。

    太宰治走到我身后,用手遮住我的双眼。

    “开始吧。”他说。

    我疑惑于为什么他要遮住我的眼睛。

    视力的消失让我对声音更加敏锐,稀稀疏疏的像是刀剑在风中抖动又像是什么东西爬过地面的声音响起。

    然后是男人的惨叫声,他的尖叫在这个小房间里被荡成深渊中恶鬼的回响,痛苦、怨恨、不甘从中流淌出来烫的我呼吸进去的空气都炽热拉扯着我的肺腑。

    我大梦初醒般的想起这才是真正的世界。

    “还不愿说吗?这只是我们的见面礼哦。”太宰治的声音依旧冷漠。

    又是一阵像是被地狱里爬出的恶犬撕咬的惨叫声。

    我的灵魂像是被人从脊椎中抽出来,放在炙热的火把上炭烤。

    整个过程,在太宰治带着血腥味混着他淡淡体香的怀里,我被吓得动都不敢动,整个背都是僵硬的。

    最终,在和玲田意志力的战斗中,太宰治获胜并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三目町。”

    与此同时,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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