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以一种惨烈的方式结尾。
子弹留在体内时间过长导致整个治疗过程非常痛苦繁琐,一开始医生甚至不确定我是否会留下残疾。
而我醒来之后,一次也没见过太宰治。
织田作帮我把白玫瑰插在病房的花瓶里。
“很漂亮啊,真是谢谢你了。”我笑着说。
他看了我眼有点惊讶我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 ,之后开始环视四周,我的病房比起其他堆满水果和鲜花的房间显得稍显简陋,“难道没有其他人来看望你吗?”
“没有。”我垂眸看着自己胳膊上的输液。
“太宰治呢。”
“没有。”
织田作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挥舞着手掌,“我觉得他最近有点奇怪啦,也没来酒吧了,我感觉那个家伙···”
“那个家伙···”他停下来,露出不知道说什么的不知所措的表情。
“没事的。”我打断他的话。“我明天想出院呢,你能帮我一下吗。”
“就出院了吗?你一个人住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我说。
第二天织田就如约来医院带我去办出院手续,买了辆轮椅把我推着回家。
“你现在腿脚不方便真的没事吗。”他不放心的又问了我一次。
“我只是短期内不方便行走,不是被打成脑瘫。”
“···那你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他继续的嘱咐我。
“没问题。”我笑着和他道别。
房门关上之后。
我收起笑容,久久望着窗外的夕阳。
天空像是祭坛 ,夕阳是流动的火焰。窗户上铺洒了一层朝霞红光,风吹过的时候,波光粼粼。
我的眼泪毫无征兆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