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什么，掏出袋苹果，洗干净用碗乘好，端着这碗苹果上楼走到小郁房前敲门。
没有人回应。
她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窗户是打开的，风吹起窗帘打在桌子上啪啪作响。
衣柜门也开着，仅有的两套衣服不见了。这个房间和她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她来的时候也什么也没有。
她愣了下，走近看到桌上用玻璃杯压着纸币，正好是三天的房费。
* * *
英雄特务科的人说“我们了解你现在没有固定住处，为了以后便于联系，我们给你租了间公寓，环境很好，离市中心学校什么的也近。”的时候，小郁心里是嘲笑的，不就是为了方便监控我才给我租的吗，里面装了几个摄像头我都不惊讶。
可她脸上还着挂着笑容，说“谢谢你们。”
然后接过钥匙，拿起自己的这几天坑蒙拐骗弄来的战利品，下楼走出这栋大厦。
她数了数身上的现金，进了家商城，出来之后换了三条线路甩掉跟踪她的人去黑旅馆告别。半个小时后又出现在地铁口，她哼着歌走进地铁，掏出个在她们父辈就过时的破旧翻盖黑色非智能机。这是款在很久以前就在市面上买不到，只有研究室自己研发的手机，要说有什么优点可能就是非常耐/操和在任何地方都能通讯。
清原郁发了条信息，轻轻扔了下手机，它就像变魔术一样消失了。
不得不说，进一次英雄特务科，生活水平直线提高。他们这么有钱的吗？收了纳税人多少钱啊，小郁在心里嚷嚷。
* * *
“喂。”
“少女啊！下午好。”
“下午好，欧尔麦特。”
“你在干什么呢，少女。”
“看漫画。有什么事吗。”
“就是你···身份证里你姓氏要填什么啊。”像是怕勾起小郁的伤心往事，欧尔麦特说话都扭扭捏捏。
“就写清原吧。清原郁。”
“你想什么了吗。”
“不是。只是觉得好听，听起来像漫画女主角。不好听吗？”小郁躺着一只手抱着漫画书，一只手举着手机。
“还不错。”
“是的吧！”
“你之前提过上学，你是想上哪个学校啊，还有哪个年级。国中开始功课都更难了，要不我们先去国二试一试？要是你觉得跟不上进度，我们再换成国一。”
小郁愣住了，漫画一下子砸到她脸上。
欧尔麦特在关心她的自尊心，小心翼翼的和他商量学校的事情，恍惚间她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回到了初中时候，这让她有点惊讶和不适应。
“你要是不想那就先去读国一，我们慢慢来···”欧尔麦特以为她为自己没上过学的事而沉默。
“没事的，直接国三吧。”小郁坐直了。
“国三，你之前没上学这样没问题吗！”欧尔麦特惊了。
“我说我可以就可以，别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一样。”
“好的！那加油哦！小郁少女！”欧尔麦特妥协。“学校你选择哪个啊。”
“随便。你看着来就行。我要去打工了，先挂了。”小郁挂断电话，打了个哈欠。
清原郁打工的地方是个咖啡厅，环境好有格调，咖啡甜品都是一流，地段也在好几个学校中间。
店长热衷找相貌优越的员工，并相信这样能提高业绩。
——可能这就是小郁翘班三天还没有被炒鱿鱼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