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忍足侑士第二天早晨出现在星野铃面前时,后者正坐在花园里写生。
她握着红色铅笔,给速写本上的玫瑰花涂色,整个人看上去心情很好。
“好啊,今天我不算太忙。”
星野铃涂好一半的玫瑰,看着半白半红的玫瑰花,搁下了铅笔,“让忍足前辈费心了,不过我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你不用这么快下结论。”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轰冬美小姐可是不眠不休地在找你。”
不眠不休,这话听着有点夸张。
星野铃觉得自己和轰冬美只相处了两天,她不至于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么拼命。
可轰冬美倔强,报了警,从学校里叫回了轰焦冻,还将老父亲安德瓦找来了,声势浩大,却……依然没用。
积雪上散落的衣料碎片被她捡起攥在手里,一面拨开厚厚的积雪,一面叫道:“小铃,你到哪里去了?”
无人应她,她慌张到小声哭泣。
星野铃在忍足侑士的绝对领域里看着,心想她似乎给自己挖了一个连环坑。
她想保住工藤新一的性命,因为琴酒心性多疑,她失败了。
她想让轰焦冻避开琴酒,成功了。作为代价,她被当成病患送进了医院。
她想在休息后离开,发现轰焦冻在不明情况下被性转了,于是不得不留下,伺机修正他的性别。
她为了避免回答轰焦冻有关工藤新一的情况,装成了弱智,但成功找到机会修正了他的性别。
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不可能继续装弱智,况且和她扯上关系,对轰家姐弟来说并不是好事。
“忍足前辈明明有更好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吧。”星野铃看了一眼忍足侑士,后者笑道:“小铃,你也有更简单的方式吧。”
星野铃若有所思道:“莫非你想让我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
忍足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
星野铃笑了笑,说:“昨晚拼高达拼的很晚,我想回去休息了。”
“冬姐!”
轰焦冻扶起轰冬美,后者晃着他的肩膀说道,“焦冻,怎么办啊,小铃肯定是被坏人抓走了!”
安德瓦说道:“也可能是她恢复记忆,自己离开了。”
“不可能的,小铃说过会等我买饭回来的,她不会乱跑的!”
“可是——”
正在这时,冢内警官走过来说道:“安德瓦先生,查过医院的监控了,走廊的摄像头没有拍到可疑画面,她应该是从窗户被人挟持带走的,雪地里那几片衣料碎片应该是和歹徒扭打时撕下的。”
“歹徒没有当场杀了她,而是将她带走,说明她对他们还有价值。”轰焦冻推测道,“很有可能歹徒就是带走新一哥的人。”
忍足无奈道:“你决定不管了吗?”
星野铃摆了摆手:“过几天他们找不到人就会放弃了。和我耗在一起,对他们没有好处。”
“可知道真相是他们的权利。”
“那说与不说也是我的权利。”
真相啊。就是工藤新一已经被琴酒和伏特加灌药杀死了吗?这种真相恐怕是不能说的。
星野铃转身准备离开,眼角余光扫到轰焦冻手上的东西时,她停下了脚步。
忍足察觉到她的眼神变了。
“怎么了?”
“那把扇子是别人送给我的礼物。”星野铃指着被轰焦冻当成可疑物品的折扇说道,“请忍足前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