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麦面:你跟爆豪发生什么了吗?]
[今天想吃肉:问得好,发生了生死攸关的事情。]
我把吃完的外卖重新装回袋子里,刚刚给绿谷发出去的短讯现在还没有回复,八成还在痛苦加班。
今天轰回复的异常快,我严重怀疑他是休假了,要不然怎么会在他姐姐旁边发line。
还有空给我共享相亲网站。
[荞麦面:节哀。]
[今天想吃肉:?]
我的手指头抖了抖……他这是又脑补了什么。
居然这么乖的没有追问。
同班的高冷贵公子是个脑补帝我从高一就知道了。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雄英盛大到堪比奥林匹克的体育祭刚开了个精彩的小头,我正准备拽着两个争排名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幼驯染冲去食堂。
结果这俩意外的没有吵嘴,单指爆豪太安静了连绿谷都没跟我讲话。
但是绿谷闪闪烁烁的眼睛明摆着‘我有事想说可我不能说呜呜呜我还是好想说’
我:“你说。”
爆豪出声:“啊?”
得,这一下他瞎应,应得绿谷本来跃跃欲试的想法都瑟缩了。我完全能看出来他眼睛里的‘我还是说吧’立马变成了‘不不不不说了’。
我使劲儿反手锤了不解风情的榴莲头一拳。
“靠你打我干嘛?!”爆豪迅速炸毛了,噼里啪啦炸火花不明白我爱的拳头什么意思。
“我要吃咖喱你给我带,顺便给小久带一份猪扒饭。”
“??你打我我能给你吐出来咖喱?”爆豪凶巴巴,“老子像长了六只手吗?”
此时端着套餐回来的障子同学舞着他好几只手平静路过。
要不是食堂人多,他现在就按捺不住扑上来要跟我打一架了。
“我看你牙口不错,用嘴巴叼吧。”
我随口回道,也没想到之后他还真用嘴叼着奖牌了。
为了避免爆豪在体育祭这么热闹的时候搞出血案,我强硬地推着他转身往前走。
“爆哥,拜托了,你一会儿出去再给我去摊子上带份章鱼小丸子。”
“哈?!这两个在一起吗?须利六花你是不是故意的?”
爆豪嘴上骂骂咧咧,然而仍是既凶又乖的走了。
总算送走了榴莲头,绿谷方才犹豫不决的原因已经被我完美解决。
于是我的绵羊幼驯染忍不住了。
“六花!!”
他猛地一喊把我吓得一激灵,还没等回话转头就看见绿谷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
他含着两包泪,手不由自主攀上了我的胳膊。
“轰同学以为我是欧尔麦特的私生子…”
哦、哦呼,惊天骇闻。
幼驯染再次用实际展现出他发达的泪腺,顾及到对话可能会被人听到,绿谷凑紧我小心翼翼而惨兮兮地说道。
“我跟欧尔麦特之间相处的就这么像吗!我是不是又给他惹麻烦了…!”
听完他囫囵吞枣似的概括,我沉默了。
可能欧尔麦特是照顾绿谷照顾得有些多,但是我怎么也看不出来他俩有哪儿像。
欧尔麦特虎背熊腰二米二,而我细胳膊细腿儿的幼驯染…跟我差不多高。
顶多说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主要最像带我们这群小屁孩的应该是相泽消太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