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素秋想到崂山县百姓们疯传的画中人惩恶扬善的诸多事例,便再也不想被困在这个金丝笼里,加上她在玄真秘境中意外得到千年法力,她有能力,便该扛起属于自己的那份责任。
“我不想再做一只牢笼中衣食无忧的金丝雀,就像这次……我连自己心属何人、要嫁给谁都没有话语权,我要逃出这个笼子,就像画中人神往凡间一样,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还请仙君成全!”说话间,钟素秋接连两叩首,完成了拜师礼。
陆飞蒙从未想过,原剧中那个自己命运永远因别人而左右的姑娘,竟能说出现在这番话;于是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舒了口气,说:“好徒儿,那我们一起去救陶醉。”
钟素秋听见竹仙君叫自己“徒儿”,忽地喜上眉梢,眼中泪水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她身姿轻盈地站了起来,脸上有些为难神色,道:“可是……陶公子的下落……”
“在你家后花园的千年榕树下!”癫道人忽然出现在屋中,钟素秋被他冷不丁地吓了一跳,惊惶地转过身去,看见来人是癫道人,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癫道人一出现,倒是没把自己当成外人,径直走到椅子前,大咧咧一脚跨了上去,好没正形地斜着身子一坐,拿起腰间酒壶就开始痛饮。
陆飞蒙急切地上前几步,右手中竹箫一下戳在癫道人脑门儿上,然后问着:“你都看见陶醉了,没动手?就这么回来了?”
癫道人唰地一下站了起来,直瞪着陆飞蒙,没好气地挤兑着他:“水三娘再加上钟云山那个老妖精……”癫道人话一出口,目光就落在钟素秋身上,钟小姐看着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癫道人瞅见钟素秋故意给了自己台阶,于是马上更正了话茬儿:“我不是得给你竹仙君留个救人的机会?要不然你的花花肠子……再给姓陶的那根愣竹子想一千年,他也不会理解和接受你的!”
癫道人一股脑儿将陆飞蒙对陶醉的心思,说了个通透,然后贱兮兮凑到陆飞蒙跟前,问:“你还不动身?再去晚点儿,估计钟云山就要把你的心肝儿吸干了精元,当上乘补品了!”
陆飞蒙的心忽然揪了起来,他眉心一沉,低声对钟素秋说:“我们走!”临走前一刻,他还白了癫道人一眼。
癫道人觉得自己被陆飞蒙瞪了个莫名其妙,于是原地打着转儿,一叹气、一插腰,无可奈何地又跟了上去:“喂!你等等我啊!”
月黑风高,后院寂静,钟家千年榕树下,一男一女,掌心相对,互相协力运气疗伤……
不一会儿,两人疗伤结束,水三娘娇媚多情地睁开了杏眼,眉心拧着,对钟云山撒着娇:“钟老爷,我可是被那女鬼重伤了元神,就这么循序渐进的,我内伤什么时候才能好!不如……你就许我从那竹妖的身上……吸一千年的法力吧!”
钟云山缓缓收了功力,慢慢睁开眼,不屑一笑,道:“我劝你暂时不要打陶醉的主意,我留着他还有用。”
“有用?你不就是想借他体内仙灵之力,彻底吸附消化千年榕树精华?等他成了散仙,你再吸了他的精元,那功力就是三倍五倍的涨啊!”水三娘挑眉,看着钟云山,阴鸷一笑:老东西,别以为你的心思能瞒住我!
“哎?你方才不是抱怨疗伤太慢,不见成效?我倒是知道玄真教一个秘法,不仅能够助你疗伤,还能增进你我二人的修为……要不要一试?”钟云山慈眉和蔼地笑着,可这笑里……却透着无尽的诡异。
水三娘一听,着实来了兴致,于是欣喜地问着:“金天山,你快说说看,到底要怎么做?”
钟云山听见水三娘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