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出什么事情了。”她暗想,“不过有湄拉这个公主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她本想拿了玉牌去寻亚瑟,想了想又将玉牌放下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贸然拿走玉牌万一被人发现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她捏了隐身诀出门,决定去找亚瑟。
而此时的亚瑟正处在亚特兰蒂斯王宫大殿上,他是被电醒的。
他其实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见到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怎么说呢?第一印象极差。仅凭几句话,亚瑟就判断了这是个狂妄的小子,狂妄的性格和自己有的一拼。
其实在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弟弟时是很高兴的。血缘是斩不断的羁绊,试想,有一个和你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兄弟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但原本有多愉悦,现在发生的事态就有多么令他不爽。
而不爽的后果,就是他被奥姆轻易用激将法下套,答应了火之环的决斗。
亚瑟假装没看见湄拉满脸的嫌弃与白眼。
此时的奥姆也很不高兴。他的哥哥,和自己同一个母亲的哥哥,来到亚特兰蒂斯,与自己见的第一面,就是站在陆地人那边,来阻止自己发动战争,挑战身为国王的他的权威,他怎么能高兴。
只有鲜血,才能让呼声上达众神。
于是奥姆三言两语激亚瑟答应了决斗,准备以最古老的方式在众人面前让对方一败涂地。
莽夫。他定义。
他挥手让人将亚瑟拉下去。
“哎哎哎等等!”对方嚷嚷着。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brother?”奥姆回头。
亚瑟用被五环锁绑住的手艰难地指了指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项链。抓我来的人拿走了它。把项链还我,衣服能不要,项链可是我女朋友送我的定情信物,没了她会不高兴的。”
“……”竟然还是个情种兼妻管严。
奥姆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位不称职的兄长决斗似乎拉低了自己的逼格。
“把他的项链还给他。”奥姆吩咐。
戈蚀妆隐着身在亚特兰蒂斯的王宫里来回穿梭。这地方太大,道路七拐八折,她不仅没找到亚瑟,还迷路了。
正在焦急之时,她突然感觉到附着着自己神识的玉牌移动了位置。
戈蚀妆一阵暗喜,这里除了亚瑟,没人会在意那一块小小的绿色石头。
她感应着玉牌的方位来到一间堆满盔甲的牢房,看到四周没人,显现出身形。
“亚瑟。”戈蚀妆在牢房的栏杆门外冲亚瑟挥手。
亚瑟正挑选着合适的盔甲,闻声惊喜地抬头,丢掉盔甲游到门口:“宝贝?你怎么来了?你能进来吗?”
“当然,开个门还是很简单的。”戈蚀妆随意挥挥手,栏门就向上缓缓升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走吧,我们快离开。”
她拉住亚瑟的手想往外游,结果对方纹丝不动。
“怎么了?”戈蚀妆疑惑回头。
亚瑟皱皱鼻子:“宝贝,你先进来,把门放下,我仔细给你说。”
……
“所以你就答应决斗了?”亚瑟坐在石墩上,戈蚀妆窝在亚瑟怀里,一巴掌拍上他的胸膛,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这么笨啊!他是在用激将法激你!”
“我知道,但这也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好方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