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笑几声就忍不住咳嗽起来了,用帕子掩住口咳个不停。
旭凤替我拍背,一边拍一边说:“你一日不笑话我你就难受是不是?从前就算了,现在都伤成这样了还是这样!”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我喘着气回道:“我的伤好了,就是有点爱咳嗽,别乱说!”
“是!”旭凤将一碗乌黢黢的药推到我面前,“快喝药,治你咳嗽。”
后面两个字咬的特别重,我翻了个白眼回敬。
一口入肚,我将那碗药推回旭凤面前,“不行!太苦了,旭凤你乘机报复我!”
他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他嫌我给他煮药的时候经常不配冰莲糖,还总欺负他,他这是伺机报复!
“你若不喝完,我便去告诉润玉你有伤在身却不服药。”
英雄断头不折腰!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要告诉润玉的话,润玉又该自责了,上次在洞庭湖受伤,至今都未好全,我不敢告诉他,每日都精心涂脂抹粉,掩好病容。
唉!可恨被旭凤抓住了这个把柄。
我以壮士断腕的悲壮之态,仰头喝完了那碗药。
好苦啊!再也不想喝药了!苦死了!
塞了满嘴的冰莲糖,我怨念的看着旭凤。
瞧这思春样,一定是在想锦觅。
正暗自腹谤着,了听来报:天后姨母传我去九霄云殿。
我一头雾水,旭凤也是一头雾水。
天后姨母传我很正常,奇怪的是传我去九霄云殿,而且也没说是什么事。
揣着满腹疑问,带着旭凤硬塞给我的飞絮,缓步向九霄云殿走去。
所有的事情就是从这时开始步入正轨的,九霄云殿成了纠错盘,一切都按着命盘写好的那样,回归原位,再无错处。
飞絮在殿外等候,我一人进了九霄云殿。
雷公电母立于一侧,彦佑被捆仙绳绑着,鲤儿还是一派懵懂无知,润玉俯首跪地,天后姨母盛装得意,这般情景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我面上平静,走至润玉身旁行礼:“穗禾拜见姨母。”
天后姨母盈盈一笑,执了我的手拉到她身旁,说道:“穗禾,姨母问你,簌离谋逆,该不该罚?”
我看了一眼润玉,斟酌半天答道:“该。”
“那洞庭余孽谋害旭凤,该不该罚?”
旭凤涅槃受伤之事是姨母心头上的一根刺,如今元凶现行,她不会轻易放过。
“该——但洞庭君已死,洞庭湖三万生灵无辜,他们只是受了蒙蔽,并不知……”
“对。”天后姨母打断我的话,“姨母并非不讲道理,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洞庭三万余孽尚可放过,那这簌离之子,母债子偿,可说的过去?”
“夜神乃是陛下血脉,又是殿下的兄长,既然洞庭君已死,又何必要……”
“穗禾!”手被攥的生疼,“是夜神自己要母债子偿的,旭凤被谋害一事总得有人要付出代价,夜神既然愿意,那便成全他!”
“姨母说的是。”我明白如今我不能求情,我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好!”天后姨母得意一笑,握着我的双手说道:“你的莲台业火是姨母亲自教导的,功力不输旭凤,夜神要母债子偿,你身为旭凤的未婚妻,由你来行刑,再合适不过了,加上雷公的震泽天雷和电母的无极电光,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