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遭业火反噬，心肺筋脉俱被焚伤，本已魂魄离体，是润玉用他的逆鳞护住你的心脉，姨母才能用修为唤回你的魂魄。”
“你属火，逆鳞却是阴寒之物，当时虽能护住你，可长久以来一样是在损伤你的身体，后来母神的琉璃净火……现在逆鳞在你体内已取不出来了。”
“你的身体看着无碍，实则千疮百孔，容不得一点损伤。”
难怪，那时因锦觅受伤，润玉会恨锦觅恨成那样。
我看着旭凤红的发黑的眼睛，“你就告诉我，我还有多久可活？”
旭凤在我的注视下艰难开口：“若有灵力保护，还有几年光阴，若无灵力，怕是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
即便润玉动用禁术，舍去自身半数仙寿救我，我也不过是几年光阴而已。
几年过去，命不久矣。
我不知自己怎么离开魔界的，待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立在寝殿门口了。
天已黑了，寝殿也是一片漆黑，想来润玉还没回来。
我推门进去，拂袖点燃烛火，殿内瞬间灯火通明，我这才发现润玉回来了。
润玉坐在桌前，对着空无一物的桌面发呆。
我心中有些不安，刚想唤他，润玉却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他复生了？”
“谁？”我刚问出口便明白润玉在说谁了。
六界之中，除了旭凤，还有谁复生了。
“虽复生，却堕入魔籍。”润玉抬头仔细的看着我，“他复生已一年，一年了，我一直未告诉你。如今得知消息，翎儿可欢喜？”
“是吗？旭凤终归是我哥哥，他复生自然是好，自然欢喜。”我背脊上爬满了汗。
润玉登基后将姨母的牌位挪出先贤殿，我便将其置于鸟族祠堂中供奉，半年前旭凤去翼渺洲夺走了姨母的牌位，这些我都知道，更别提是我藏匿旭凤的残魂。
可这些不能让润玉知道，他们兄弟成仇，我不想因此跟润玉生出嫌隙。
“如今，幽冥之中人人皆称他一句——尊上。”润玉抿了抿唇角，仿佛事不关己般继续道，“仅半年，十殿阎罗皆为他收复所用。”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谓，润玉起身走过来，执起我的手问道：“翎儿，你今日去了何处？”
我脱口而出道：“我回翼渺洲了，想看看嫁衣做的如何了。”
魔界绝不能说，只能说翼渺洲了。
“是吗？”润玉眼中光晕流转，“好看吗？”
“好看啊!嫁衣当然好看了!我可喜欢了。”
“喜欢就好。”
我想让自己笑一笑，可我怎样勉强自己也笑不出来。润玉今日让我觉得有些害怕，明明还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我却觉得这水面下暗流涌动。
他明明在笑，我却觉得他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润玉的指尖在我脸上滑动，冰凉的让我心底都感觉到了。
润玉的手滑向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环过我的腰，向前一拥，他的唇便覆上了我的唇，冰冷刻骨，缠绵厮磨。
我的嘴唇快要被咬出血了，我疼得去推润玉。
润玉松开我，我这才发觉他眼里闪着不可言说的破碎的光。
润玉将我抱到床上，扯开我的衣裳，吻上我的脖颈，一点点的向下。
身下一痛，我不由得□□出声，可又觉得羞耻，我咬住手指不肯发出声音，润玉拿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