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玩过的情趣多了,远胜过施泠这样欲拒还迎的招数。
不过施泠想玩,他当然配合。
池骋笑着仰躺下来,看施泠把手铐铐紧,发出咯噔一声响。
接下来施泠把钥匙扔到旁边的书桌上,划出一条毫不留情的抛物线。
池骋苦笑一声,“不用这么远吧。”
池骋哄她,“宝贝,听话,拿回来。”
施泠就是要磨他,怎么会听话。
“想都别想。”
池骋好言好语,“你一会儿动累了就知道急了。”
施泠哟了一声,“经验丰富是吧?这都知道。”
池骋闭上了嘴,知道施泠就是借机整治他一番,无非就是让他又难受又难忍。
顶多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的体验罢了。
池骋做好了心理准备,面上配合得紧,“不拿,你说了算。”
施泠打得当然是看他憋炸的主意,俯下身来在他脖颈上游走,她的唇瓣似温热的花瓣,在他脸上脖子上来回蹭,偏偏不去吻他的唇。
池骋磨了磨后槽牙,表面风轻云淡丝毫不露端倪。
施泠不服气,伸手抠在他皮带上,自然知道他不似表面这般淡然。
她慢悠悠地解他皮带,恨不得趴在上面数一数究竟有几个孔洞,看见池骋腹部的肌肉紧绷起来,她勾着唇,笑意更甚。
等到池骋已经被她挑逗得,额头都冒了一层薄汗。
施泠笑着要步入正题。
池骋晃了晃手铐,“总要让我来解吧。”
他早就等着解施泠蝴蝶结的这一刻。
施泠这倒没有为难他,俯身下来,把蝴蝶结凑到他的手位置,让池骋捏住了蝴蝶结的一角,拽的时候池骋已经忍无可忍,用力一抽。
红色的蝴蝶结被他扯飞了,在空中慢慢飘下来。
他的眸光里映出来这点儿红色,显得格外野性而性感。
池骋按捺不住,顶了顶腰,“上来。”
刚才那些种种折磨,不过是个热身。
好戏才刚刚正式拉开帷幕。
施泠好不容易得了惩治他的机会,哪里会轻而易举地放过他。
她听他的话,却故意慢慢吞吞浅尝辄止。
犹如本身有浮力的木头,怎么也按不到水底下去,她偏偏还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
“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是爆炸糖。”
池骋起先还不服输,总要言语上占一番便宜,“下次给你买一包爆炸糖,让你试试。”
后来真被施泠磨得没了脾气。
就像一个精彩绝伦,勾人胃口的电影,看了一半总是卡顿,他不好好回答,就播放不下去。
池骋闭了眼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再也不去了。”
施泠这才笑了,奖赏般地给他按了播放键。
偏偏她每个问题都是类似,池骋回答得相似了,就嫌他诚意不足。
池骋平时是极有耐心逗她的,说是巧舌如簧都不为过,然而这时候血都不知道往哪里涌去了,咬着牙才能清醒一些地答她,他憋得脖子上青筋都起来了。
其实施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一向冷白的肤色,这回真成了不施粉黛而如朝霞映雪了。跟床上胡乱躺着的红色绸缎蝴蝶结相互映衬,交相辉映。
她鬓边的发丝也慢慢湿润起来,显然是费了力气,又忍得辛苦。
好不容易问得差不多,施泠泄了气,“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