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免掉舒梅科一个人也没用啊,莫斯科这些电视台和报纸,又有哪个不受卢日科夫的管辖?
所以说,想要夺回对电视台,报纸的控制权,必须将两个人都同时免掉才行。
但想要再免掉卢日科夫,那难度比免掉舒梅科还要难得多,按照宪法,想要免除莫斯科市长,除了总统以外,就只有议会有这个权利。
指望叶利钦在这个时候,免掉卢日科夫,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只能指望议会,但可惜的是,此议会非彼议会。
他所掌控的是联邦议会,而有权利免掉卢日科夫的却是莫斯科议会。
没办法,按照现在俄罗斯的宪法,不管是总统,还是州长,市长,能免掉其的,也就只有同一级的议会才行。
但以卢日科夫对莫斯科最高苏维埃的掌控能力,根本不能指望莫斯科议会能把卢日科夫给免掉。
想到这里,鲁茨科伊突然有些痛恨这该死的资本主义,所谓的民主制度,搞什么,本级政府只对本级选民负责。
这要是在苏维埃时期,哪能这么麻烦,如果莫斯科市长没有最高苏维埃主席团成员,几大长老之一这样的身份,最高苏维埃随随便便就可以将其免掉。
一时间,索罗斯也没了主意,这要是控制不住舆论的话,任谁都无法保住基金会。
想到这里,索罗斯的心中不由对着鲁茨科伊两人破口大骂了起来,说起来是俄罗斯第一大势力,闹着要争什么总统,可是连一个小小的电视台报纸都控制不住,真是两个废物。
而且说真的,任他来看,这基金会也太不是个东西,比空手套白狼还要过分无数倍,简直就是空手骗白狼。
想了一会,索罗斯缓缓说道“那就只有断尾求生这条路了,基金会什么的,统统不要了。”
“这不太行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哈斯布拉托夫,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要是主动放弃基金会,简直跟拱手认输没有任何的区别。
索罗斯摇了摇头,一口咬定道“不放弃又有什么办法?这基金会在俄罗斯的名声都已经臭了,民众不可能再将自己的凭单交给这些基金会的,最起码不会白白交给这些基金会的。”
鲁茨科伊和哈斯布拉托夫心有不甘,想说什么,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俄罗斯人虽然耿直了一些,但也不是傻子啊,绝不会明明知道上当受骗,还硬着脖子飞往上面撞。
即便他们自己喝了点伏加特就不着四六,但是他们的妻子和孩子嗷嗷待哺的肚子,都会让他们保留下来最后一点理智的。
更别说人类的天性就是厌恶损失
“那索罗斯先生,您有什么办法吗?能继续打击到私有化,打击到叶利钦?”
此时鲁茨科伊的语气又变了,甚至都用了敬语。
他此时发现,论起经济手段和计谋,他完全不是方辰的对手,方辰一出手就打的他眼冒金星,不知道东南西北,全无主意。
没办法,任谁在苏维埃生活个五六十年,也对经济这两个字,一筹莫展,更别说这些所谓的经济手段了,因为在苏维埃压根就没有这个词,即便有也要加上“计划”两个字。
不过,毕竟有索罗斯在,应该问题不大,而且现代经济秩序本身就是由美国制定和掌控的,而且论起经济手段,又有什么人,可以比得过犹太人?
“你们听说过,庞氏骗局吗?”索罗斯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