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们是什么人!我要告你们!”
约翰尝试着挣脱,但是他被绑在了一张固定在地面上固定在地面上的钢铁椅子上,而他的周围,更是一片漆黑,除了他自己的声音之外,再无其他的声响。
当然,还有他眼前站着两个人影。
在漆黑之中,他借着边上的门外射入房内的一点点微弱的光芒勉强是认出来了其中一个,正是开始把他打晕的人。
“我警告你!你这是非法囚禁!你这是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你要坐牢的!”
约翰对着那边的华夏人怒吼着,身上绷紧的绳子让他没有半点的行动能力只能靠着声音怒吼。
看到在那挣扎着怒吼的黑人,楚云风十分平静地转头,对着身边的方云说道:“开灯,然后,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
方云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就就吞了回去,乖乖的去吧灯打开了,然后退出了房间,临走的时候,用担忧的眼神看了一眼楚云风。
“原来你你懂法律啊。”楚云风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嘲讽,带着玩味,带着杀机,眼睛注视着这个黑人。
感受到楚云风的目光,约翰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浓浓的恐惧感,这个华夏人的眼中仿佛藏着锋锐的尖刀,随着这个华夏人的目光,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带着刺痛,就像是有针在身上扎一样。
而楚云风那玩味的,嘲弄的语气让约翰的心里一惊,难道自己的秘密暴露了?
不可能啊!
当初自己混进来之后,担忧了好久,结果相安无事,甚至还能领取救济金,从那之后他就大胆了起来,不应该这么久了才旧事重提吧?
“既然你知道法律这两个字的话,那么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楚云风深吸了一口气,再度压制住了他直接把这该死的家伙给弄死的冲动,说道:
“是什么勇气让你在华夏招摇撞骗?是什么勇气让你明明没有过检却还大摇大摆?你到底是什么变态,居然要拉人下地狱!”
纯钧忽然出现在了楚云风的手中,剑刃抵在了约翰的脖子上,他控制着力道,让纯钧的剑刃仅仅是让约翰感觉到了刺痛,就连表皮都没有刺破。
或者说,楚云风觉得如果让纯钧沾染上这肮脏的血液是对神剑的侮辱,所以才没有让纯钧伤害到约翰。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不要乱说!”约翰心里一突,难道这人真的知道他的事了,他必然是能这么简单的就承认。
当即就反驳了起来,只是看到这架在脖子上的纯钧,他的语气带着颤抖,脖子不断地后缩,想要远离这柄剑。
“是吗……”楚云风笑了,笑的很危险,笑的很残忍,他手中的纯钧收回,就在约翰以为楚云风不会乱来的时候,楚云风很干脆的一拳砸了下来。
这一拳朝着约翰砸下,瞬间,约翰的鼻梁就断了,鲜红的鼻血流了出来。
“啊!!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告你!”
感受到鼻头传来的刺痛,那是一种让整个大脑都失去思考能力的疼痛,脆弱的鼻梁骨断裂他没有丝毫的办法,除了哀号与控诉之外,别无选择。
楚云风拳头收回的十分迅速,手上并没有沾染到鲜血,他嘲弄地看着约翰,看着在那叫嚣着,痛苦的怒吼的约翰,他问道:
“既然如此,不如把你这血液送去检测一番,这样,你或许就会改变自己的说法了,对吧?”
楚云风的这一句话比起他鼻头上的痛楚要来的更加的恐怖,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