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难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事到如今,橙溪也不想再隐瞒,死马当活马医吧!更何况也隐瞒不下去了,事情究竟会怎样,就听天由命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这个在军营陪伴了他这么久,如影随行的声音,赫柏惊得目瞪口呆。他转过身来,盯着橙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欺骗你。”橙溪见赫柏不说话,向赫柏道一声歉,就低头跑开了。
这次赫柏没有再追上前去,他拖着湿漉漉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这夜,对于二人而言,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次日一早,赫柏就召见了刘守卫,“刘守卫,你去给那个军医助理周浩然安排一个单独的帐篷。”
“是,将军,再过几天丙字号的伤员就可以痊愈了,到时我就安排他住进去。”
“我是说立马去安排,就今天,就现在。”赫柏的语气中带着严厉的命令之意。
刘守卫虽然很纳闷,但也不敢追问原因,只好连声应着,慌忙退出营帐。立马去为橙溪安排住处,他来到丙字号伤兵帐篷,“你们都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回自己的营帐里去,我现在就要把这个帐篷空出来。”
“刘守卫,反正帐篷空着也是空着,就继续让我们住在这里吧!我们之前的营帐挤的人已经够多的了,真不想再回去。”
“这是将军的意思,你们赶紧收拾收拾离开。”
刘守卫把赫柏搬出来了,这些兵怎么可能不服从,帐篷很快就被空出来。他这才去找橙溪,传达赫柏是指令,“哪位是周浩然啊?”
“他,他,他就是。”多事的王金银,也不问找橙溪有何事,就把橙溪推到刘守卫跟前。
“我就是,不知道找我有何事?”
“从此刻起,你就搬去丙字号伤兵营帐,那里的人我已经打发走,以后那就是你的专用营帐。”刘守卫慢条斯理的说到。
“哇!然弟,你的待遇也太好了吧?单独的营帐。”王金银抢着说到。
“敢问,这是将军的意思吗?”
“当然,不然谁还有这样的权力。”刘守卫回答了橙溪的问题,转身走了出去。
刚刚橙溪还只是有些惊喜,如今知道是赫柏亲自为她安排的,那就说明赫柏并没有生她的气,而是还在为她着想,知道她一个姑娘家不方便和这些男人挤在一起,第一时间为她解决住处的问题,橙溪心里美的不要不要的。
王金银还继续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此时的橙溪哪里有心情听他在说什么,可这个王金银就是不识趣,跟在橙溪屁股后面不依不饶,活脱脱一张狗皮膏。
橙溪迫不及待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兴奋的往自己的营帐跑去。
王金银也跟在她后边,也想去瞧一瞧看一看。
真的只有吃过苦,才知道甜是多么的可贵。橙溪看着这个从今以后就属于自己的营帐,想想以后再也不用和那帮臭男人挤在一起,再也不用换个衣服也要偷偷摸摸,心情美的难以形容。
“哇!然弟,你也太享受了吧!一个人住这么大个营帐,要不,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吧?让我也沾沾你的光。”王金银一进营帐的门,就躺到床上去感受去了。
“别。”一听王金银想搬过来,橙溪赶紧阻止。
“为什么不行?是嫌弃你大哥我吗?”王金银从床上坐起,表情立马变了。
“当然不是,这不是将军的意思吗?将军既然让我一人独住,那肯定就有他的用意,我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