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么了?怎么都不理婉婷啊?”
“没事,我一定会让周家药铺的周大夫来为你治病,传闻他医术精湛,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的。”
“谢谢你,表哥。”
赫柏将婉婷搂在怀里,像之前抚摸橙溪的头那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
车夫将橙溪平安送到周家药铺门口,“周大夫,到了。”
橙溪从马车上跳下来,看到已经两个多月没见到过的周家药铺的招牌,缓缓的从马车上走下来,走进那间熟悉而又陌生的店铺。
看着橙溪进门,浩然愣了片刻才认出她,赶紧从柜台后跑出来,激动的给橙溪接下包袱,“溪溪,你回来呐?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穿成这样?”
周正鹤可就没有这么热情了,看着穿着男装进门的橙溪,他抄起柜台上的鸡毛毡子,朝着橙溪身上打去,“你这个死丫头,翅膀长硬了,竟敢对我们下药,你看你这副德行,像什么样子,不男不女的……”
浩然上前去为她阻挡,被周正鹤一把推在一边。
橙溪什么话也没说,就站在那里,任凭周正鹤打她,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周正鹤或许也看出了女儿的异常,听止了打骂,“溪溪,你怎么了?”
“爹,求你去帮将军府的婉婷治一下病吧!”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在你爷爷灵前发过誓,今生绝不会替官场之人看病。”
“可婉婷不是官场之人啊!她只不过是将军未过门的妻子,对你而言也不算违了誓言啊!正所谓医者父母心,难道你就这么见死不救吗?”橙溪拉着周正鹤的胳膊,苦苦哀求他。
周正鹤摔开橙溪的手,准备转身走开。橙溪普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跟周正鹤磕头,“爹,我求你了,求求你,救救婉婷吧!我求求你了。”
周正鹤不为所动,继续朝柜台里走去。浩然见状,心疼不已,蹲下身去扶橙溪起来,“溪溪,你别磕了,你看你额头都磕红了,先起来再说。”
可橙溪很倔强,根本就不愿意起来,“我不,爹不答应我,我就长跪不起。”
浩然无奈,只好也跪在地上帮橙溪求情,“师父,师妹也是出于善心,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老就答应师妹吧!”
“浩然,你也跟着起哄是不是?你给我滚起来。”
“师父……”
“再说我就当没有收过你这个徒弟。”周正鹤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肠,一点也不为所动。
浩然不敢再向周正鹤求情,转脸过来劝橙溪,“溪溪,你先起来,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若有其它的办法,赫柏就不会那么苦恼了,这病只有爹能治,无论如何我也要求爹去。”橙溪就一直跪在那里不起,街坊四邻前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周正鹤气得火冒三丈,“都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快回家去吧!我们今天不接诊了,提早打烊。”他把店里的病人和围观的左邻右舍,都推推嚷嚷的赶出了门去,把“今日休息”的牌子挂到门口,将药铺的门给关上了。
“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你不配当大夫,见死不救,和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若婉婷真的因为你的绝情而命丧黄泉,午夜梦回之时,你可会觉得内疚,我因有你这样的爹而感到可耻……”橙溪大声的斥责周正鹤,想用激将法说动他。
“啪!”
周正鹤横眉怒眼的瞪了橙溪一眼,一个耳光飞了过去,可刚打了心里就后悔了,橙溪也并没有错啊?她也是想救人呀!他哀叹一声甩手朝后院走去。
“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