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了,灭门案。”
“你说什么?是周家药铺老板一家人吗?”
“你认识字吗?不是他们还会是谁?”那个衙役指着周家药铺的招牌,冷冷的说到。
橙溪疯了似的挤进去,“我不相信,你让我进去,我是他们的女儿,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那人一听说是死者的女儿,便把她放了进去,橙溪冲到店里,看见躺在血泊之中的周正鹤和雲桂,还有无辜的雨洛,她的眼泪一滴滴滚了出来,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她想大声的哭出来,大声的叫出来,可自己就像失声了一半,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感觉心痛得难受。
浩然爬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看到橙溪进来,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走到橙溪跟前,抓住橙溪的胳膊猛摇,“你去哪里了?师父不是说了不让你查,不让你查,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师父师娘都没有了,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杀死了师父和师娘,你不配当他们的女儿,你还回来干嘛?你去找你的赫柏啊!你还他们的命来……”浩然越骂越哭,越哭越泣不成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只想为爷爷昭雪啊,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爹,娘,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配做你们的女儿,我不配。”橙溪这时才彻底的爆发了,哭声越来越大。
刚刚还对橙溪骂个不停,斥责不停的浩然,看到橙溪哭得伤心,心又软了,一把将橙溪抱到怀里,两人抱在一起痛哭。
衙役们将周正鹤,雲桂,雨洛的尸体用白布盖好,说是先抬去义庄,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家属再去领回尸体下葬。
橙溪想冲上去,再看他们最后一面,被浩然给拉了回来。
“浩然,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真的是那个宜太妃派的人来吗?”橙溪哭着问浩然。
浩然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不是她还会有谁?师父师娘一向心慈人善,就是一只蚂蚁也不舍得踩踏,未曾结过半个仇人。”
“可,为什么浩然你……”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没事,是吧?”
橙溪点点头,擦掉脸颊还留有余温的泪水。
“昨夜,柳家村的柳老太太突然病重,差她孙女来让我们去看看,你也知道柳老太太就和自己的小孙女相依为命,她家离镇上又远,等我赶去,已经很晚了,替她看完病,我又帮她把药煎好服侍她喝下。本打算离开,可她说大半夜的上路湿滑不好走,让我留宿一宿,等天明再返回,我当时想想她也说得对,再说人家好意想留,我没有理由拒绝的,于是我就等到天明才返回,一早赶回来,就是刚刚那样的场面。”
“这些畜牲,为了保自己的命,竟然不惜杀害这么多人,我一定要让她们血债血偿。”橙溪难过之余,还带着几分愤怒。
“你什么也别再做,什么也别再想了,即便你杀了她们师傅师娘也不会活过来了,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你不可以再有事了,不然我以后都没脸去见师父了。”短暂的伤心之后,浩然重新找回冷静。
原本半跪着的浩然,从地上站起身来,看着满地的狼籍,看着被打砸得乱七八糟的药铺,他开始拿起扫帚打扫,“这个药铺是师父半辈子的心血,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好好替师父守护着这里,只可惜,现在外面杀机四伏,这个地方恐怕是呆不下了,哎!就算走,我也要还它们原来的模样。”
“浩然,你放心,我们已经找到当年出面作证的那个太医了,他为了他的小孙女,现在已经进宫去向皇上请罪去了,那些恶人很快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我们可以继续在这里守着这个家。”橙溪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