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被晾在了一边,他感到无尽的绝望,根本没有勇气再在这里看下去,自己独自一人离开了。
“赫柏,你难道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要进宫,我去和婉婷商议一下,我做妾,做有名无实的妾也可以,只要陪在你身边就好,好不好?”
“你又是何苦呢?进宫去享受荣华富贵多好。”赫柏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过的表情,他答应过婉婷,一生一世一双人,若真的圆了橙溪的愿,那么他就负了婉婷。好在现在一切都还未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现在终止两不负,各自回到各自的世界里去。
“你到底有没爱过我?哪怕是一点点?”橙溪本想告诉赫柏,她们之间的前世今生的缘,可好像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去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赫柏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他说了这辈子最大的谎话。
“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行,求你把我留在你身边,不让我进宫,好不好?”橙溪还在做拼死挣扎,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我不欠你的,为什么要答应你,放开我。”赫柏用力扳开橙溪的手。
他走了两步,橙溪又追了上来,他这时想起了浩然的话,也对既然给不了对方想要的,何不一次伤个彻底,让对方伤好之后可以重新开始。
他推开橙溪,“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不喜欢你,我爱的是婉婷,永远都是,你别以为婉婷的病治不了了,你到时候就可以有可乘之机,告诉你,你死了这个心,就算婉婷不在了,我也不会喜欢你,全天下的女人都死了,我也不会喜欢你这种送上门来,不知廉耻的女人,你回去好好照照自己,看看你这张让人讨厌的嘴脸,我看一次恶心一次,以后不要再踏进我将军府半步,真是给你脸不要脸,非逼得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你那个师兄倒是对你挺上心的,你就知足吧!跟他好好过日子,你这样的人有他喜欢你,你就知足吧。”赫柏一口气将自己所能想到的恶毒话都说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甚至都不敢再回头看橙溪,怕一看刚刚所说的又白费了。
橙溪被赫柏这一番话,彻底的伤透了心。原来自己的一厢情愿变得这么廉价不堪,她瘫坐在地上,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却怎么也哭不出声来。
赫柏难过的回到府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心中总有一种负罪感。等他的心情平复下来,他立刻收拾好东西,当着婉婷前往泰山寻医。
在将军府门口,准备上马车的赫柏,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管家跟前向他叮嘱到:“如果那个周姑娘再来,不要让她踏进将军府半步,你就告诉她我带婉婷出外求医,不治好婉婷就不再回来,让她好自为之。”
“好,将军,你就放心去吧!”管家还有些纳闷,昨天不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呢?
“对了,不准告示她我要去哪里。”
“行,将军你就放心吧!家里有我和老夫人照看着。”
赫柏这才放心的跳上马车,将病怏怏的婉婷抱在怀里。马车缓缓的开始朝泰山的方向行去。
橙溪哭着,漫无目的的走着,她再次回到这里,只不过想完成前次的未了之愿,她努力的靠近,没想到被赫柏看成是不知廉耻。她之所以心痛,并不是因为赫柏的看轻自己而痛,而是,这一切变成了个死局,她的愿意怕是今生都难再圆。
她竟然来到了猎场,这个充斥着回忆的猎场,没有桃树、没有赫柏的猎场。
她走到悬崖边上,真的想就这样跳下去,把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