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溪才懒得理他,偏偏倒倒的走到儲酒柜里,继续开了一坛酒,仰头又开始喝起。
浩然再次夺过来,紧紧抓住橙溪的双臂,“溪溪,你要干嘛?你振作一点好不好?你还有我呢,我会好好陪着你的,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
无论浩然怎么说,橙溪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样。
浩然一把把橙溪搂到自己怀里,“溪溪,我求求你了,你说一句话好不好?你这样,我心里难受。”浩然说着说着,都快哭了一样,看着橙溪难过他的心比橙溪还难受。
“走,我带你去找他。”浩然拉着醉醺醺的橙溪往外走。
橙溪醉着,估计也没听进去浩然的话,就这样失魂落魄的跟着浩然出了门。
赶到将军府门口,浩然生气的去拍打着将军府的门,一副杀气冲天的样子。里边的人半天不来开门,他就用脚踹。
还是管家来开的门,“怎么又是你啊?”
“让开,你们家狗主子呢?”浩然强行将门推开,一把把管家推到一边。
“你们干什么呢?将军府也敢闯?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拦下。”管家大叫着,呼叫下人们来拦下浩然她俩。
一群人朝着她们围过来,浩然将橙溪护在身后,即便自己不会拳脚,但挨打还是可以帮橙溪挡的,“你们干嘛?狗仗人势吗?我要找你们家狗主子,快点把他给我叫出来。”
“我们将军不在,他带着婉婷小姐去寻医去了,将军说了,找不到治好婉婷小姐病的办法,他就不会回来了。”将军不在,管家也不想惹不必要的事端,只好好言相告。
“哈哈,骗鬼去吧!他侮辱了我们家溪溪,就想做缩头乌龟吗?躲着不敢出来见人吗?懦夫,你给我滚出来,我们家溪溪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让你好过,你给我滚出来啊!”浩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口无遮挡的大声咆哮到。
管家被他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众人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失魂落魄的橙溪,听到赫柏的话,突然来了精神,“浩然,你刚才说什么?”
“溪溪,你别怕,我就是死也会帮你讨回公道的。”浩然对自己身后的橙溪说到。
“不,不是,我是说,你说赫柏侮辱我,这又是从何说起啊?”橙溪不自觉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领。
“溪溪,你不记得了吗?都怪我,不该一个人独自回来。”
橙溪脑袋里断片了,她也记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告诉你,我们将军可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坏了我们家将军的名声。”不管事情是真是假,管家首要做的,肯定是为自己的主子保住名声。
“哈哈,你们将军的名声?你们将军的名声算什么?难道我会用我师妹的清白,来诬陷你们家将军吗?”听管家这样说,浩然更是来气,他逼近管家身旁,涨红着脸吼道。
管家被他逼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其余的下人举着一米多长的棍子,胆胆怯怯的往上靠了几步,但始终没有动手。
橙溪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昨日赫柏那句: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了,我也不喜欢你中送上门来的,至今还犹如在耳。不管昨晚自己有没有失身,但她坚信肯定不是赫柏所谓。
她冲上前去拉浩然,“走啊!”
“不走。”浩然此刻还在气头上,那双眼就像要吃人一般,他一反手,橙溪被他重重的摔在地上。见橙溪摔了,他慌忙将橙溪扶起,“溪溪,有没有摔到哪里?”
橙溪小声的说到:“不管你为什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