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我的声音怎么也变了?橙溪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不是自己的了,这声音异常的熟悉,她用力想了想,是婉婷的,对,绝对不会错,这声音是婉婷的声音。难道自己又在做梦?她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差点痛得叫出了声。
“婉婷,你别怕,我立马把棺材盖打开。”赫柏激动得热泪盈眶,赶紧四下找东西来撬棺材盖。
棺材盖?又一个意想不到的词,那意思就是说我现在躺在棺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不就是睡了一觉嘛!怎么就睡到棺材里来了。她还清楚的记得,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是浩然亲自替她盖上的被子,并且在她昏睡的时候,她清楚的听到,浩然说要一直陪着自己,让自己快些醒来,可这会儿自己怎么又会跑到棺材里来的?
橙溪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
赫柏在外捣腾了好一会儿,终于将盖子打开,阳光照射进来,刺得橙溪睁不开双眼。这时,让橙溪又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啊!在黑暗中待的太久,一时半会儿是适应不了光明的。
赫柏一把把棺材盖掀翻在地,扑上去将躺在棺材里的橙溪扶起来,一把拥入怀里,什么也没说,就是那么紧紧的抱着她,久久不肯松开丝毫。
橙溪实在被她抱得喘不过气来,用力将他推开。
“婉婷,你活过来了,太好了,一定是上天都不愿意将你我分开,走,我带你回家。”赫柏说完,抱起橙溪就往回走。
躺着赫柏怀里,橙溪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她看着赫柏那张喜极而泣的脸,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此刻,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橙溪不愿去多想,只想静静的享受这美好的时刻。她紧紧贴在赫柏怀里,多希望时间永远就停止在这一刻。
来到将军府,府里白绫高挂,管家见将军回来,上前来迎着,看到赫柏怀里的橙溪,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橙溪支支吾吾的。
“把这些都给我拆了。”赫柏走到门口,顺手拉掉门口的大白花。
“是,将军。”管家应声,赶紧吩咐下人拆白绫。
赫柏抱着橙溪一路往婉婷的房间走,路上看到她们的下人,无一不露出惊色。
赫柏将橙溪放到床上,温柔的替她盖上被子,“婉婷,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橙溪摇摇头。
“那你饿不饿?”
橙溪继续微微的摇摇头,她除了摇头点头回答赫柏的话,不知道自己还该做什么。
“那你躺一会儿,我命人去给你找医休来瞧瞧。”赫柏走到门口大叫着在院里忙活的管家,“管家,你快去请医休来。”
“好,知道了将军,我立马就去。”管家将手里的白绫递给旁边的下人,转身就往府外走去。
赫柏又再次回到房间里,拉着橙溪的手,默默的看着她,生怕她跑掉似的。
“赫柏,能给我一面镜子吗?”
赫柏虽然对婉婷这样叫他,有些不习惯,但他也没多想,起身到梳妆台上为橙溪找了一面小镜子。
橙溪接过镜子,当她看到镜子中的脸时,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她在自己脸上捏了又捏,对着镜子左瞧右瞧。这不是婉婷的脸吗?难道,难道,难道自己又穿越了?不,不对,这不叫穿越,这叫灵魂寄生,是自己灵魂寄生到婉婷的身体上了吗?
“赫柏,你知道我是谁吗?”为了弄清楚自己是不是眼花,或是精神分裂了,橙溪用疑惑的口吻问赫柏。
赫柏摸摸橙溪的头,“婉婷,你怎么了,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