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小巧的医疗箱子,看着里面的瓶瓶罐罐希郎眉头皱起,他接受的教育不多,虽然识字但也只是一小部分看得懂。
这还是收留他的白老头闲的时候教他的,他那两垃圾父母根本就不可能给他请家教。
“嗯这应该是酒精吧”希郎打开一个小瓶子,闻了闻味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黑崎伤口上泼去。
他记得白老头好像是这样给他处理伤口的,先用酒精消毒,再撒点药粉,然后绑上绷带完事。
他有样学样,只希望自己没搞错的好。
当味道刺鼻的酒精和伤口接触后,希郎眉头一跳,他明显看到黑崎虚弱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估计挺疼
再给黑崎前前后后开裂的伤口上用酒精清洗消毒过后,希郎又在小医疗箱里找到一罐淡黄色的药粉。
这药粉他用过,有助于伤口愈合恢复。
于是,二话不说,打开瓶口,一股脑全撒了上去,满满一瓶药粉用得一干二净。
接着就用绷带把黑崎上半身缠了个密密麻麻。
看着被绷带完美包裹住的黑崎,希郎松了口气,“该做的我都做了,你可得挺过来啊。”
帮黑崎处理完伤口后,希郎也给自己肩膀上被鬼追扎出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便去船舱里找食物去了。
船上的食物不少,应该够他们吃上一个星期的,希郎拿了块干硬的牛肉干啃了起来,靠在船檐上看着直挺挺躺着的黑崎发呆。
“应该没毛病吧?”白头发的少年总感觉自己似乎漏了什么环节,咬着肉感暗自思考。
直到包裹黑崎的白色绷带渐渐变红他才一拍脑门,醒悟过来:“曰,忘了缝合了!”
希郎三下两下把肉感送进嘴里,赶紧从医疗箱的角落里找到一小盒针线,无奈之下重新拆开已经绑好的绷带。
漏出了缓缓溢出鲜血的伤口。
那针是环状带孔的,一般用于伤口的缝合,叫角针,希郎毫无医学常识,徒手拿起针线瞄了半天愣是没能把线穿进针孔。
只这一会儿,黑崎的伤口又是不少血溢出,脸色似乎更显苍白几分。
他要是有意识的话估计得破口大骂,“老子就要死了,你他娘的能不能靠谱点!”
希郎常年拿剑的手可不太干得来这样的细活,好长时间后才成功把线穿了进去。
又是好长一段时间后才将黑崎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全部缝合。
天呐,那歪歪扭扭的缝合口要是黑崎醒过来非得打死他不可!
“嗯!这下万无一失了!”重新包扎起来后希郎很是自信地用拳头捶了一下手掌,看着被自己包的像木乃伊的黑崎不由泛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这一次,黑崎的伤口终于不再继续冒血,让希郎大松一口气。
海上的时间总是一成不变的无聊,枯燥,眨眼间,便是两天过去。
希郎一觉醒来伸了伸左手,肩上的创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再时不时疼上一两下。
但黑崎的情况却不太妙,至今仍旧昏迷不醒,希郎心里慢慢的多了些许担忧。
他不懂大海,更不懂医术,只知道黑崎可能失血过多,怕是要凉。
如果再不快点到达某个有人的岛屿,找个医生给他看看,估计这艘两个人的小船的船长就要易主了。
希郎跳下海,捞了条鱼,瞎几把整了锅鱼汤,自己吃肉,剩下的汤汁用漏斗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