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去舞池抓到她就拖回车里,也没回去拿外套,黑色衬衫敞着领口,刚才寒风往里灌了个透。
他一拽,林小北撞进他怀中。这人趁势侧身压过来,坚硬的胸膛冷冰冰的,林小北瑟缩着打了个冷颤。
陆廷调高空调温度,一手钳住林小北两个手腕,一手伸下去解她牛仔裤扣子。
眉目透着压抑的欲望,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寒气重重。
林小北在他的撩弄下软得一塌糊涂,很快就没力气挣扎了,瘫在椅背上,无力地推着他精壮的手臂,软绵潮热的掌心贴在那凉意未散的手臂上,激得他头皮发麻,只想解开皮带办了她。
到底还是忍住了。
林小北却没忍住。拧着眉心,轻喘着溢出一声压抑的嘤咛,抖着身子交代出去。
男人不打算放过她,等她缓了缓,恢复些力气挣扎,恶魔的手又卷土重来,笑得很坏。
“就这点出息?几分钟就不行了?”
手上不停,嘴里也不住地说荤话刺激她。
“以前谁哭着喊着‘哥哥我要’?还要不要?嗯?”
“记得不记得那次,在厨房干到你昏?这么饥渴,别人怎么搞得爽你啊。”
“还有一次,湿了一床,搞完起来换床单。顶着张性冷淡脸,老子还不知道你多骚?老子伺候你日日爽夜夜喷,你他妈现在想换人?”
在他手里又小死一回,林小北骨头酥得快融掉,闭着眼缓神,胸口起起伏伏,看得陆廷难耐,收回手,另一只手扳起她下巴。
林小北睁眼就看见他手掌在眼前晃。
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有水痕,林小北羞得闭上眼,这回死活不睁开。
“早就换过了。”林小北闭着眼轻笑,偏过头靠着车窗,声音很轻,一字一字说得清晰,针似的扎在陆廷心上。
陆廷也笑了,回身坐正,摸出根烟点燃。
“以前我不管。从今以后,谁敢搞你我搞谁。”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扭了扭脖子,扬着调轻轻慢慢说着粤语,“我顶他个肺,塞他个胃,打到他花开又富贵。”
林小北原是撒谎气他,听见他这回应,反倒被气得不行,猛地睁眼扭头瞪过来。
“陆廷你脑子坏掉找医生,别来恶心我!我们四年前就离婚了,是你要离的。”
“我后悔了,找你再续前缘。”
男人手指夹着烟,喷出一口烟圈,转过脸盯着她,扬唇痞笑。
林小北冷着脸看他半晌,勾了勾手指,等他俊脸凑过来,狠狠一巴掌甩去。
“现在清醒了吗?”
刚才被他弄得没什么力气,使尽全力打在他脸上也没几分痛。心里这口气堵着,怎么也撒不出去。
陆廷耸了耸肩,轻描淡写:“没有。还在做梦跟你再续前缘。”
林小北白眼都没力气翻了,叹气,看向窗外:“那你慢慢做梦,我要回家。”
“送你。”
陆廷启动车子,开了会儿又说:“回去睡饱吃饱,攒够力气打我。”
又下雪了。雪花漫天飞舞,林小北盯着来回转动的雨刷,心里白茫茫一片空然。
“没必要,陆廷你这样真没必要。当初逼我离婚时怎么说的?‘玩腻了睡够了过不下去了’,这话我还没忘呢。”
当然不是真心话,可陆廷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