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她出手也狠,紧接着一甩棍抽在头上,男人立马如一摊烂泥般躺在了地上□□着,顾衍之一跃而下一个漂亮的肘击砸在了柔软的腰际,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嚎。
顾衍之的神情很冷,褪去平素挂在脸上的温暖笑容后,整个人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
搏击,制敌,取人性命,这是印在骨子里的东西,她缓缓把手放上了他的后颈,只需要微微一用力,这个亡命之徒的人生就会在她手里终结了。
“不要!”陆青时觉得她的神色有异,喊了一声,果不其然,顾衍之一下撒了手,自己也悄悄松了一口气,找到胶带把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你没事吧”她放下甩棍过来搀扶她,用斩骨刀把她四肢绑着的胶带小心翼翼挑开。
陆青时摇了摇头,从沙发上站起来,鼻尖却忽然闻到了一丝熟悉的血腥味,她啪地一下按亮了落地台灯,这才发现她的右肩直到背后有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不断流出的鲜血几乎快将整个白t染透了。
陆青时大惊失色,赶紧随手扯了一条毛巾先替她捂了上去:“按着不要动!”
顾衍之随意向后瞥了一眼肩膀上的伤口,甚至还拿手指沾了一点尝尝:“不碍事,可能是刚刚扑倒的时候划到的”
陆青时噔噔噔跑进卧室里拿了医药箱出来,蹲下身替她清理伤口:“这么大的口子你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言语之中竟然有一丝责备关心,被骂的人不甚在意地弯起了唇角:“还好啦,静脉血而已,死不了的,以前……”
陆青时拿镊子夹了蘸满碘伏的纱布轻轻替她消着毒:“我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你得跟我去趟医院”
顾衍之回头看了一眼,只瞧见她半个好看的眉眼,眉毛修的很干净,瞳孔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出了一种琉璃色,眼角有些细纹,但无疑为她增添了一些成熟女人的气质。
她的手戴着透明手套,骨节分明,没有留指甲,也没有涂指甲油,看起来干净又清爽,以一种让人觉得舒服的力道轻轻搭在了她的肩头。
不知道为什么,顾衍之悄悄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打扰了这份安静。
直到,陆青时从她背后的伤口里抬起头来:“那个……我要解一下你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