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忙成狗,好意思说我。”泷川葵回击了一招,接着讲起了正经事儿,“纯子,你认识医学院的人吗,能不能帮我问问情况。”
“什么?”纯子瞬间摆正了脸色。
“阿真还有一年半就毕业了,”泷川葵晃着杯子,“你猜,我会不会和他一起去读大学?”
“真的吗!”纯子大惊大喜,“我看行,包在我身上,你可算想通了,钱不够的话我……”
“够,”泷川葵知道她要说什么,“虽然当时各种手续什么的花了不少,但还好留了一点点底子。阿真现在也长大了,他读书的钱差不多也攒够了。我嘛,真的去上学还要打打零工……”
远山纯子听她叨叨着,思绪突然就回到了那个时候。
阿真从小备受宠爱,失去父母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初中生,毛孩子一个,当时哭天喊地,离了泷川葵就睡不着觉。好不容易过了那段痛苦的日子才成熟起来,还没有留下心理阴影,反而越长越乐观,长成了一个逗比。他如今对姐姐好,也是应当应分的。
毕竟小葵为他,也做了那么多啊。
远山纯子并不知道安室透警察的身份,也不干涉泷川葵想学什么,但她是衷心地为好朋友高兴,当晚就问了医学院的朋友,甚至搞来了他们的课程表,马上给泷川葵打了电话。
“第一年要学基础必修课和公共选修课,第二年是医学基础课程,像是生化、遗传、解剖、组胚之类的,第三年后面差不多就学临床课程了,之后就会去医院见习……”
泷川葵一边把电话放着免提,一边记着笔记,时不时还插问几句。
“任重道远啊。”挂了电话,看着密密麻麻的一页纸,泷川葵觉得压力山大,把自己扔在了软床上,闭了一会儿眼,又莫名想到了安室透的笑容。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又摸来手机,蹭蹭几下发了条消息,驾轻就熟地卖了个萌。
“透君,欠我的东西记得还哦。”
而另一边,安室透和远藤正在路上。远藤正开着车,安室透刚好难得地坐在后排歇着,他掏出手机,看到消息后,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跟朵花儿一样。”远藤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不正常的一幕,好奇道。
“没什么,有个催债的。”安室透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接着笑,远藤顿时就明白了,轻车熟路地给他翻了个白眼。
安室透也蹭蹭几下回了消息:
“记得,利息一并给你,等到夏天还一个大的。”
泷川葵本来又躺着了,看见这回信又腾地坐起来,好奇地问了下去,但安室透一副宁死不屈作为公安警察口风要严的态度,说什么也不给下文了。她思来想去,半天也没个答案,索性手机扔一边洗衣服去了。
“远藤,你是不是有个亲戚,是什么什么‘真由不动产’的?”
“真纪不动产,”远藤觉得今天的白眼都不够翻了,“怎么了?”
“想问问,有没有那种带花园的大房子,花园越大越好,能种一片花田更好。”
“你怎么不去买农场呢你?”远藤先是怼了一句,突然反应过来,“房子?天哪降谷,你这是……”
“嗯,我怎么?”安室透看向窗外,轻飘飘地问。
“你……你……”
远藤“你”了半天,觉得这问题太私人了,还是没说出口。
他认识的降谷零是个工作狂,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吃饭都在出任务、调查,哪怕去当了咖啡店员,听说也是工作需要,编出了“安室透”这么一个身份。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