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哔哔一句,门牙都给你打掉。”
一个要害自己的神经病女人当面对自己的男人说这种话,换谁都要爆炸的。
殷浔察觉到她的小宇宙正在爆发边缘,起身走到身旁揽住了钟菱的肩膀,温声哄劝道:“别动手,手会脏。”
许安然被他的态度和言语刺激的不轻,白着脸靠在门框上,一副就要嗝屁升天的模样。
即便如此,情绪濒临崩溃的许安然也已经听不进去钟菱的话了。
“我为了你差点失去一条腿,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改变过心意,一直在等着你……你都知道的……我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你为什么要毁掉我……连一丝认错的机会都不给我?”
“你也知道这样做会毁掉一个人,那钟菱就该任由被你们两个毁掉么”
殷浔看着许安然,漠笑了一声,“至于情分和机会,且不说你我之间没有任何情分,先前我给你的机会还不够多吗?”
许安然之前三番两次针对钟菱,他的做法已经手下留情了,是她得寸进尺,手段越来越狠毒。现在他知道了,有写人根本不配得到宽容与原谅。
“最后,我再重复一遍,你的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更没有要毁掉你。”殷浔语调平平地道,“真正毁掉你的人,是你自己。”
殷浔的态度宛如给她下了死刑,许安然当场便止不住地崩溃掉,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
“别嚎了,嚎丧呢。”钟菱厌嫌地望着她,恨不得再给她几拳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还好意思哭呢。”
“高翊姐快拿个东西给她嘴堵上,最好是抹布或者臭袜子!”
“……”
高翊环顾了一遍干净的四周,感到左右为难,只好拿了餐盘里的纸巾去塞许安然的嘴。
许安然手脚俱在,哪能任由高翊摆布,当场便激烈地挣扎了起来,愤怒地尖叫道:“呸……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她那点力量在高翊面前连小鸡都不如,见许安然把嘴里的餐巾纸吐出来了,高翊只好用一只手将许安然的双手反钳在身后,另一只手将她的嘴紧紧捂住,也算是交差了。
许安然瞪着满是泪花的双眼,又气又伤心,呜咽的声音却小了不少,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庄宴似是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紧握着双拳,声音沙哑地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没什么可解释得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许安然不仅给他下了药,还在房间里放了针孔摄像头,他真是一次又一次地被许安然坑的彻底。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解释个屁。”钟菱面色阴郁地盯着对方,越看越觉得心里的火气又在极速攀升。
“从今往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录像在我手上,你们要是再搞小动作,我就让全世界人民免费看片,首先给你们两个混蛋的爹妈送一份过去,让他们看看自己都教出了些什么玩意儿。”
气归气,钟菱还是能理解殷浔为什么要瞒着她反算计许安然与庄宴。
她又不能合法杀人,要是做得太死太绝,搞不好把对方逼上绝路 ,兴许会遭到搏命反击。
倒不如把对方的要害捏在手里,等殷浔后续用他的计划,一步步将对方打入永无翻身之路的境地。
虽说冲动是魔鬼,钟菱心里还是憋着一股火,当场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
她指向许安然,细眉冷冽地上挑,“断了条腿都还这么能作妖,蹦跶的比跳蚤还欢,你当初怎么不连另一条腿都一块儿断了呢?”
系统默默围观吃瓜,总觉得它这位宿主玩家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