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尧令人一切做完之后,霍尧返回蓟城。
回到蓟城,已经是鸟语花香。
聂家派人在刺史府门口等着,听着霍尧来了,立刻上门恭喜。
而后将聂太公令人送来的那些礼物送上。
霍尧谢过之后说改日亲自到聂太公门上道谢,并令人好好款待聂家派来的几个人。
家仆心满意足的回去禀报。
聂太公看了左右两边的儿子一眼,“之前还记得你们自己说了甚么?”
这次也是聂太公看看霍尧到底有多少本事,依照聂家的实力,不管这世道怎么乱,都可以独善其身。只是独善其身,只是一般保守做法。聂太公知道自己儿子们有几分本事,接下来恐怕世道只乱不好,他活着的时候,尚且能指点。到了他死了,一切都不好说。
在乱世之中,被灭族的豪强,不是没有。聂太公都不知道看了多少。
所以找准人下注,是个很重要的事。
“父亲,依照儿子看,他也不过是运气好而已。”聂岑道,“冀州刺史初出茅庐,不懂行军作战。并州刺史正好恰逢胡虏入侵,分身乏术。”
“只是运气,不能称道。”
聂太公听着长子的话,“你还在气我要把元姬许给他?”
聂岑立刻就跪下来了,“儿子并没有这个意思,父亲是她的祖父,自然可以为她选择夫婿,只是元姬自小在家里养习惯了,这霍尧的门第还是太低了。”
“你刚才说并州刺史在路上得知匈奴人入侵,所以半路打道回府。”聂太公直接奔着聂岑说的前面一句去,“那么冀州刺史呢?”
聂岑一时间哑口无言。
并州刺史还能算是运气好,但是冀州刺史就说不过去了。
“霍尧这次赢了,但是下次呢。总不可能打一次仗。他也不可能次次都嬴。”聂岑说起来还是不服气父亲的决断。
他都人到中年了,却还是要事事受制于父亲,难免觉得有些窝火。
聂太公冷眼看了一会儿子,然后操起手边的手杖,“蠢货!”
“这世道原本就和赌徒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你们若不是蠢到这种地步,我又何必这把年纪,还要替你们打算!”
聂太公老当益壮,操起手杖追的儿子落荒而逃。
消息传遍了家里,聂元姬听后沉默下来,母亲郭氏叹口气,“看来你祖父还是没有想把你嫁给霍府君。”
“阿母,他算甚么府君,不过就是个泥腿子,胆子大暂时坐上这个位置。这天下英豪里,他出身卑下,实力也不够强盛。现在暂时偏安一隅,到时候动真的打起来,他绝对不敌。”
聂元姬越说越气愤,“不如我们家自己做刺史好了。”
郭氏拿团扇拍了她一下,示意她闭嘴。
“这个时候出头不是好事,聂家兵力不是很强悍,到时候别立起来就被人给打了。”郭氏道。
“其实府君除去出身,相貌甚么倒是极好。”
聂元姬捂住被郭氏拍打过得地方,面色阴沉默默不语。
几日之后,聂家带头去祝贺霍尧得胜。有了聂家带头,蓟城的其他几个有脸面的人家,也和聂家一道上门。
顿时门前热闹的不得了。
聂元姬和跟着母亲,一起过去。
此时秦汉遗风还在,除非那些讲究规矩的士族,男女相见,完全没有任何忌讳。
刺史府里果然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