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是失恋,心情不好第一次去了酒吧喝酒,没想到就遇上了那样的事,这之后,陶溪再也没沾过酒,更没去过酒吧之类的地方,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祁锐一见到胖子身后的女孩,脸上的表情都僵了,他把胖子拉到一旁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问道:“不是说了不行么,你怎么还把她带来,是不是想挨揍!”
雷冬谄笑道,:“别介啊锐哥,人家是来谢你的,又不是别的,人来都来了,总不能把人家小姑娘撵走吧,那多不好……”
陶溪这姑娘其实本人性子挺好,挺温柔的,就是有一点……她自从酒吧事件后,就对祁锐有点说不出的热情,像是在追他一样。
之前还给祁锐打过一条围巾,托雷冬送到了医院,当时周简也在,可把祁锐给纠结坏了。
虽然当时周简没说什么,甚至看不出有什么反应,但祁锐还是怕她误会。
酒吧那件事,是周简亲自处理的,自然知道陶溪这个小姑娘,对她有点印象。
她看得出来,这小姑娘看祁锐的眼神里有点情意,当然她不会去点破说透,反倒是雷冬这个沙雕,像是巴不得哥们赶紧脱单一样,不停给他们制造话题。
最后还说起了那条……陶溪亲手给祁锐织的围巾。
那围巾,祁锐原本是想还回去的,但一直没找着机会,雷冬这货只管送,不管退。
所以那围巾到现在都还在祁锐的箱底儿里。
“我说人陶溪这么大冷天儿的,花大半月给你织了一条那么好看的围巾,也不见你戴一下。”
周简闻言恍然,原来那条围巾是这小姑娘织的啊。
她在祁锐和陶溪之间来回看了看,没说什么。
周简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果汁,又往锅里下了一堆菌菇。
待会儿还要开车,所以他们没点啤酒,桌上全是鲜榨的果汁。
这果汁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喝,周简一人都喝了三杯了。
祁锐一边应付着雷冬和陶溪,一边不住朝周简这边留意。
“锐哥,你老看周总做什么?”雷冬觉得他这铁子有些奇怪。
或者说,自从那天晚上周简带人去警局保释他们的时候,他就觉得这铁子……不简单。
至少他到现在,都没整明白,祁锐跟周简,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如果说是资助和被资助的关系,那以周简的身份,每年做那么多慈善,资助的学生没一万也得上千了,根本不可能和一个被资助的学生走这么近吧?
祁锐的小动作被雷冬这么直接指出来,脸唰地红了,简直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雷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