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本来把有些凝滞的气氛给带的轻松起来,都忍俊不禁,翘起了嘴角,连时意都垂眸看着旁边乖乖坐着的糯糯,努力压下嘴角,他拉着糯糯的手说:“你要不要出去玩?”
糯糯摇摇头,靠在时意的身旁,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无聊。
时意想了想,怕一会儿长辈们掉面子,小孩子在这里看着,会很尴尬,对糯糯轻声说:“你去帮爸爸看看角角,别让他乱跑。”
糯糯乖巧地嗯了声,起身离开。
江博成一脸尴尬,等着江行渊给个回答。
江行渊说完后,恢复风轻云淡的状态,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说:“江氏是我的,我想给谁,给谁,自江濯出生后,他就作为我江家的继承人在培养,这一点没有什么好讨论的,我没有把江氏交给江澈,需要我明说?不过是他无法胜任”说到这里扫了一眼握着拳头的江澈,江澈立即松开手,垂眸不敢去看江行渊,江行渊接着说,“其他的遗产,我早就分配好了,除了江氏,我批准让他们居住的房产,所有江氏子弟依旧可以住,但没有买卖权,已经赠予的可以自己处理,其他的股票基金,江濯和江博成以及江澈三人平分,除此之外每个月由江氏的信托基金分发给大家固定的生活费,额度不同,虽然不同,但我想,大家应该不会有什么不满?嫌弃的也可以自动放弃领取,这些我10年前就都安排好了,江濯就算10年不在,但我的安排一直没有改动过,趁着我还没入土,趁我还没老糊涂能开口,提前把该做的都做了,免得让有些心浮气躁的人搞没必要的乱子,不用背着我搞什么谁赢面大,就支持谁,没用,江家我说了算,我给谁,就给谁,公证人也已经公证过,一切有违我遗愿的不安分动作,都将剥夺任何继承权,信托基金也会停止放放,除此之外,只有居住权的房产,正在居住的江氏子弟征信良好,没有不良记录,作为奖励,在我死后10年可从居住权更替过户,我死后的这10年,每年受我委托的律师事务所都会查证各位的征信记录,但凡记录在册的不良行为,征信分数低于70都将剥夺这一项权利。”语气平静的不像是在说自己的死,倒像是公布下一步的决策,这个项目如何开始执行运营一样,冷静的可怕。
时意心中佩服,虽然这个老头冷酷无情,甚至偏执,可他对自己也一样严谨无情,仿佛早已看淡生死。
其实到他这个年纪,不看淡也得看淡,但时意相信,这些安排,江行渊的确是一早就确定好的。
其实当初,他们就算不答应江行渊的条件,他也会依照自己的意愿把江氏给江濯吧?
现在才明白过来的时意在心里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他们看得不够远,也不够清楚,被江行渊因为孩子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还从A城搬到了帝都。
如今,早就答应的条件,他们也不会因为江濯继承了江氏就出尔反尔,他们做不到。
江行渊也猜得到,所以随意地在新年的第一天,将这件事像是开个家庭小会议一样,猝不及防地公布于众。
对大家来说是猝不及防。
把公布遗产分配跟报菜名一样。
除此之外,律师也代为宣布说了个别表现优异,在社会方面有突出贡献的江氏子弟额外获得房子或者车子奖励,甚至也说了彭娅的一些奖励,虽然少,但也不差,因为育有一子一女的关系,也可以领取由信托基金的生活费,这个和江博成没有直接关系,也就是说,她未来和江博成就算不在一起了,依旧可以凭着江澈和江溏母亲的身份继续领生活费。
而时意除了作为江濯的爱人外有每个月的信托基金领取,还获得了一些不动产和股票还有基金,一下子从千万存款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