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天狗一听也不干了:“什么?就算天羽大人是男人,你也不能这么嫌弃他,你不知道我们天羽大人多好!”
“就算他再好也掩盖不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男人怎么了?男人和男人也有在一起的啊!我之前的邻居一只鹿妖,就独独喜欢和他性别相同的妖怪,这有什么关系!”
“就算他那样,和小生又有什么关系!”
高天羽:“……”这两个人是小学生吵架吗?但是,就算是吵架的话,能不要那他举例子吗?还有鸦天狗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一点?
药缶钓和小豆洗两个人也无语了,心中暗骂鸦天狗猪队友,一边面无表情地将看样子要和妖狐battle到底的他拉了回来。
小豆洗直接拿看傻子的眼神看向鸦天狗:“你再说下去,一会儿变成冰雕不要指望着我和药缶钓抬着你走。”
鸦天狗闻言还不忿道:“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天羽大人明明就是最好的!雪绛不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那边雪绛眼神凉凉地看了鸦天狗一眼,药缶钓发誓自己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要把鸦天狗冻成什么形状比较好’的想法。
“你是不是傻?”药缶钓痛心疾首地斥责道,“这个一看就很不正经的狐狸对我们天羽大人没有兴趣才好,难道你想让他真的对天羽大人抱有非分之想才甘心吗?”
站在一边的妖狐差点就没保持住风度嘶吼出声:“小生不是!小生没有!小生怎么可能对一个男的下得去口!”说完,妖狐转向高天羽,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眸,然后发誓道,“我发誓不会对你抱有任何非……咦?你眼睛居然是蓝色的?真是少见的颜色……”
话音刚落,一支冰箭又射过来了。
高天羽处于混乱中心扶额,他遇到的都是一群什么妖怪啊!
费了半天力气,总算是又把混乱的局面控制住了,为了避免混乱的再次发生,高天羽将问题儿童鸦天狗和疑似青春期闹别扭心思藏得很深的雪绛与妖狐暂时隔离开,然后自己带着剩下两个还算靠谱的妖怪和妖狐谈话。
“……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们现在想追着那个阴阳师过去,将雪绛的母亲救出来,但是实在是不知道对方朝哪个方向去了。”
将之前在村子里发生的事简单地概括了一番,高天羽略显苦恼道:“赤舌说那个阴阳师往南去了,药缶钓问的妖怪说往东边去了,还有妖怪说这里路过了两个阴阳师,不过赤舌也说自己听到了聊天对话的声音,所以我们现在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个阴阳师带走了雪绛的母亲。”
“没有其他信息了吗?”妖狐皱眉道,“光是这么说的话,确实无法确定对方朝哪个方向走了。”
“村民们还说,那个阴阳师姓近卫,是京都的贵族。”高天羽想了想又补充道,“听那个小妖怪说,你去过京都,所以你是否听说过这个姓氏的阴阳师?”
“京都啊……”妖狐听到京都时不知为何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那抹神情稍纵即逝,要不是高天羽一直关注着对方恐怕还看不到。
“我确实去过京都,近卫这个姓氏我也是听说过的。”说到这里,妖狐神色有些凝重,“我在京都附近的时候,就听闻京都有几家阴阳师专门做四处捕捉妖怪的工作,其中就有近卫姓氏的人。”
“说起来,这个近卫姓氏的人此行应该也是为小生而来,小生住处的人应该也是他带走的吧。”妖狐一提到这个就有些咬牙切齿,“也怪小生当年没有斩草除根,所以才被这